绝圣老成地唔声:“这是余毒未清,用些清毒方子就可以。”
杜夫人热情地邀请绝圣弃智入内:“两位道长,请这边走,小女刚醒时候有些神智不清,说起昨晚事就害怕。”
说话间引绝圣和弃智到屏风后,滕玉意已经替杜庭兰料理好,杜庭兰起不身,只好端坐在床畔,将双手平举于额前:“见过两位道长。”
绝圣和弃智道声“得罪”,上前翻起杜庭兰眼皮看看,点点头,又让杜庭兰伸出舌头,最后又看指甲和掌心,检查完毕后,两人同时歪着头
这样来,滕府和杜府省下多少力气。
杜夫人思忖着道:“玉儿和绍棠说得对,老爷,要不等两位小道长上门,们主动把兰儿为何去竹林事告诉成王世子。”
杜裕知固执地抿紧嘴唇,然而心里已经松动,今日不知怎回事,屡屡被老妻和小辈挑战威严,他可是家之主,即便心里同意,面上也不愿意轻易表露出来。
正僵持间,下人进来回话:“老爷、夫人,青云观两位小道长来。”
杜夫人眼睛亮:“快请他们进。”
。
杜夫人道:“老爷,昨晚们跟成王世子打过交道,脾性是骄纵些,但他聪明过人,也甚知轻重。只是玉儿,若引得成王世子插手此事,兰儿与卢兆安事岂不是瞒不住?”
滕玉意思忖着道:“姨母别忘,成王世子昨晚就派小道士来问竹林里事,姨母觉得就算们不说,成王世子便不会详查?
杜绍棠忍不住咳嗽声,他有个国子监同窗阿爷是大理寺*员,去岁蔺承佑考中明经去大理寺任职,这位同窗便经常跟他们说起蔺承佑。
来二去,这位成王世子大约什脾性,他也算知道点。
杜庭兰冲滕玉意招手:“阿玉,帮穿外裳。”
滕玉意起身绕到屏风后,过不会,绝圣和弃智由下人领进来,两人在屋中站,齐声道:“贫道有礼。”
杜裕知板眼地回礼:“两位道长请入座。”
绝圣和弃智故作老成:“贫道是来探望伤者,歇夜,不知几位伤者可都醒。”
杜裕知道:“醒倒是醒,只是呕吐不休,不敢擅自请医官,就等着道长察看呢。”
他怯怯对爷娘道:“要不是成王世子赠送六元丹,阿姐早就殒命。假如成王世子想查案子,们家人却存心欺瞒,事情只会更麻烦。”
杜裕知和杜夫人后背冒出股森森凉意。
杜绍棠又道:“事到如今,最好法子是坦诚相告,真要等成王世子查到什再说,就别指望争取他襄助。至于阿姐私会之事,成王世子……成王世子好像不是那等喜聊是非之人。”
杜裕知默然捋须,成王世子目无余子,十岁时殴打渤海国王子,十四岁时拔掉吴侍中把雪白胡子,不过哪怕此子身臭毛病,也不曾听说他管过闲是闲非。
滕玉意开口:“虽不大清楚蔺承佑为人,但此君既是成王夫妇长子,又在清虚子道长座下受教这多年,想来再荒唐也有个底线。最紧要点是,不管郑仆射是不是想把女儿嫁给卢兆安,只要蔺承佑能查出那妖物与卢兆安有关,郑仆射绝不敢出面保人,而且以蔺承佑脾性,定会让卢兆安吃不兜着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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