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叹息:“就怕有歹人为栽赃犬子,故意做出鬼祟之举。老夫斗胆问句,青云观最近有没有丢过毒虫?”
滕玉意不紧不慢放下酒盅,她早把切都提前想
镇国公点点头:“记得这是当年僧伽罗国进贡灵兽,圣人看世子喜欢,把它送到成王府,老夫只知道这东西灵力非凡,却不知它还会解毒。”
静德郡主从腰间取粒荔枝脯丢给小黑豹:“赏你,吃吧。”
小黑豹把爪子往前伸,很嫌弃地拨开那粒荔枝脯。
静德郡主气得跺脚:“俊奴,你怎又冲使小性子。哼!”
蔺承佑蹲下来揪揪俊奴尖耳:“阿芝喜欢你,你就赏光吃粒吧。”
照他们看,段小将军之所以染毒,明明就是因为去狱中看过那个董二娘嘛。
镇国公引着蔺承佑出门:“人在花厅,世子请随老夫来。”
蔺承佑到厅外,突然在台阶上停步,随后屈指成环,呼哨声。
屋檐上蓦地出现道暗影,跃从房梁上纵下来。
那东西行动起来风驰电掣,跃到阶前光亮处,露出油光发亮黑色背毛。
巍巍起身:“快给世子奉座。”
蔺承佑笑着行礼:“晚辈过来向老祖宗讨酒喝。”
他这露面,席上早有几位贵女脸色泛起红,也不知醉还是害羞。
段家女眷自觉脸上有光,忙让下人斟酒,嘘寒问暖,好不殷勤。
寒暄几句,蔺承佑装作不经意朝段老夫人身后女眷席上扫圈,最后把目光落在滕玉意身上,心里冷笑声。
小猎豹双碧目微微眯起,无限依恋地蹭蹭蔺承佑掌心,等它转过头来,依旧不肯瞧那颗荔枝脯。
蔺承佑道:“喂,阿芝可是妹妹,你这样很没面子啊。”
俊奴嗷呜声,这才凑近嗅嗅荔枝脯,慢吞吞吃。
镇国公看俊奴准备好,趁势引着蔺承佑往前:“方才有人说宁远是被某位小娘子染上,此话当真荒唐,犬子与那位小娘子素无交集,无缘无故怎会染上?何况犬子虽无状,但也不是那等不知轻重之人,依老夫看,只能是从别处染。”
蔺承佑脚步顿:“国公爷这是什意思?”
众人惊呼,原来是只矫捷小猎豹。
女眷们诧异过后,含羞交头耳语,成王世子还真是玩性不改,这东西平日狩猎时带着正好,哪有带入内宅来玩耍。
小猎豹绕着蔺承佑衣袍转圈,嗷嗷呜呜发出几声低吼,震得庭院里花草簌簌作响,随后伏低身子,把爪子搭在蔺承佑衣袍上。
滕玉意看得忘手中酒盏,不知蔺承佑怎样训练,能叫这样猛兽对自己俯首称臣。
蔺承佑笑着对镇国公道:“今日身上没带药粉,赶回观里太麻烦,只能凑合让它帮着解毒。”
滕玉意才喝完盅酒,抬眸就碰上蔺承佑视线,她满脸都写着“疑惑”二字,缓缓放下酒盅。
绝圣和弃智在旁看得愣,师兄看滕娘子眼神……好像不太对劲。
思来想去,忽然脑中炸,滕娘子上回从他们这骗走包痒痒虫和药粉,师兄该不会是怀疑滕娘子干吧。
两人狐疑地瞟向滕玉意,如果真是滕娘子捉弄段小将军,她怎能如此泰然。
而且先前在花厅里,滕娘子看着那般惊慌,分明也被吓坏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