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他们就看到师兄腰上系着这东西,当时就猜师兄会有安排,但是尸邪猎物似乎有三个,除滕娘子,还有彩凤楼卷儿梨和葛巾,玄音铃只有串,不知师兄要把这东西给谁。
他们并不知道滕娘子嗓子哑,只知道彩凤楼现有不少观里前辈坐镇,但葛巾娘子先是被毁容,后又被妖物掳走过,接连受这些罪,行动难免不如旁人自如,于是问师兄:“师兄,你是不是打算把玄音铃给葛巾娘子?”
“她?”蔺承佑脸古怪。
“那——那就是卷儿梨?”
蔺承佑啧声:“玄音铃虽
蔺承佑从腰间取下样物什递给她:“把这个系在腕上,凡有不对劲之处,它会即刻示警。”
滕玉意接过看,是串小小金铃铛,每颗只有小指盖般大小,圆滚滚如蒲桃。
她晃动手腕摇摇,结果铃铛哑默,试着再摇,被蔺承佑制止:“行,就算把手摇断它也不会响。”
滕玉意奇道,那你把这东西给作甚,串哑铃如何示警?
“铃铛响,怀里法器也会震鸣,要是你随便摇摇这铃铛就会响,还要不要睡觉?只有察觉妖煞之气它才会示警,平日是摇不响,懂?记得别让它离身,就在府外,只要尸邪进内院,这边马上会知道。”
心里惦记那位南诏国顾宪,不知道他醒没有,他是南诏国太子,若向他婉转打听邬莹莹,没准能借此解开纠缠她两世疑问,等会,心知今晚恐怕不成,也好,成王府人多眼杂,行事本就不便,不如来日再寻机会。
众人出花厅,那两位随滕玉意进府假婢女早在厅外候着,方才常统领就告知滕玉意二婢情形,尸邪作乱时府中不少下人在岸边碰上鬼打墙,绕来绕去走不出林子,两名假婢也不例外,好在吃过符汤,目下已经无恙。
滕玉意让假婢去杜府送信说杜庭兰今晚会去滕府住,自己则同杜庭兰上犊车。
蔺承佑嫌她们犊车走得慢,扬鞭奔着夜色飞驰而去,不会又控缰勒马,耐着性子停在路边。
就这样走走停停,足足半个时辰才到滕府,程伯早得消息,因为放心不下提前在门口等候,不提防看到蔺承佑,忙上前作揖。
滕玉意既惊又喜,她刚才担心路,也恨路,面痛骂蔺承佑,面恨不得让绝圣和弃智跟她住在间房。
有这东西,就不必做这些令人尴尬安排,她忙冲蔺承佑行礼,笑眯眯将铃铛系在腕上。
多谢世子,绝不会让它离身。
蔺承佑睨她眼,走到马前翻身要上马,
绝圣和弃智好奇追上来:“师兄,你把玄音铃给滕娘子?”
蔺承佑笑着颔首,下马将马鞭扔给身后仆从,扭头对绝圣和弃智道:“这几日在外头住,记得懂规矩,别忘你们是师尊徒孙,莫要丢青云观脸。”
绝圣和弃智挺胸道:“谨遵师兄教导。”
这时滕玉意和杜庭兰相偕下车,蔺承佑看眼滕玉意身边程伯,对绝圣道:“告诉滕娘子,有几句除祟话要单独交代。”
绝圣不明就里,兴冲冲过去传话:“滕娘子,师兄说要交待你几句除祟事。”
程伯脸上闪过丝异色,滕玉意扭头看看,随绝圣走到蔺承佑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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