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那东西虽说已经半人半鬼,但还留有半心性,有重金作饵,必然会想法子在水里闭气,但她既为尸邪所用,七窍早已被阴气钻空子,只要在浴斛里泡得稍久些,就能露出破绽。”
滕玉意好奇道:“所以找到那人?”
“没有。”五美困惑地叹气,“这法子用来试半阴半阳之人历来万无失,可今日逐试下来,竟无个有异。”
弃智蹲下来托腮思忖:“楼里娘子都查遍,会不会漏什人?”
见天摇头:“世子把楼里负责扫洒婆子都叫去,连贺明生都被逼着在汤里泡晌,老老少少查圈下来,始终没能发现谁有异。”
见仙眼睛斜:“你又知道?扶正黜邪对贫道而言是天大好事,不该高兴吗?”
滕玉意早就觉得下午事不对劲,听这话倒也不奇怪:“各位上人帮着世子除祟去?”
“算不上除祟,早上那个青芝不是死得稀奇嘛,世子怀疑楼里混进邪祟,下午叫们过去帮忙。”
见美接过话头:“那东西半人半祟,被尸邪操控却不自知,平常识鬼法是验不出来,只能用不寻常法子来试。”
绝圣和弃智脑中白光闪,师兄让人准备那多浴斛,原来是为这个。
抱珠前脚刚走,绝圣和弃智后脚就来:“王公子,们打算去小佛堂借点符纸来用,天色不早,你要不要同们起去?”
两人蔫头耷脑,估计还在为下午事不安。
滕玉意是个闲不住人,打从知道尸邪和金衣公子要害在哪,就直琢磨着做些什,听说要去见五道,很痛快就应:“走吧。”
进门就看见小佛堂里散乱堆放着许多竹简,东明观五道正埋头找东西。
“咦,王公子怎也来?”见喜推开脚下那堆包袱,笑嘻嘻道,“快请坐。”
见美朝滕玉意指:“也不尽然,王公子她们不就没过去试水?”
“那是因为她们三个不可能是傀儡。”见乐翻开手中竹简,“你们别忘,卷儿梨和葛巾娘子曾被妖邪掳走,好险才救回来,王公子则被尸邪追袭两次,尸邪如果只想让她们做傀儡,不必如此麻烦,大不喂她们吃点唾沫就好,保管乖乖听它话。”
滕玉意惊:“尸邪把人变成傀儡法子就是喂唾沫?”
见乐拍腿大笑:“是不是很恶心?它唾沫很宝贵,轻易
“师兄把让楼里小娘子叫过去,是想找出妖邪?”
“不然呢?”
绝圣和弃智窘迫地抓把头发,亏他们说堆不知轻重话,师兄估计要气死。
滕玉意撇撇嘴,也不能怪绝圣和弃智想歪,蔺承佑瞒着别人也就算,连两个师弟都瞒在鼓里,声势弄得那样大,被人当作*徒也无可厚非。
“师兄该不会是把阴指符融到浴汤里吧。”
绝圣和弃智问:“前辈们下午去何处?晚辈前楼后苑找许久。”
“们能去何处?还不是跟世子待在起。”
绝圣弃智惊:“跟师兄待在起?”
见仙瞧他二人神情,捧腹大笑起来:“难怪你们师兄没事就骂你们,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什?”
见乐把手中卷帙扔到旁边,哼哼道:“别光顾着笑他们,蔺承佑叫你过去时,你不是也屁颠屁颠地以为有好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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