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日足够。”众道正在兴头上,哪管得那多,“这些年不知多少人想找火玉灵根,可惜那本经书亡佚半本,世人既不知其种在何处,也
滕玉意展颜笑:“世子番美意,王某不便推却,程伯,难得世子盛情款待,你把霍丘叫来,今晚们主仆就在此处用膳。”
绝圣和弃智高兴坏,个乐呵呵要到前楼叮嘱厨司置备膳食,另个忙着抹拭茵席。
蔺承佑拉住弃智,把刚才搁在案上那包东西递给他:“让厨司把这个煮汤送来,你在旁边盯着点。”
见天等人抻长脖子望,顿时愕然失色:“火玉灵根!”
滕玉意纳闷,何谓火玉灵根?
众道平日能言善辩,此时却促狭地保持沉默,人是蔺承佑得罪,收场是不是也得他自己来。
蔺承佑早已起身,笑着踱近滕玉意:“王公子,你用过膳吗?”
滕玉意挑挑秀眉,凭蔺承佑那骄矜性子,要他低头认错,怕是比登天都还难,突然问起这个,无非想把刚才事轻描淡写揭过去。
她淡淡道:“阁下提醒,正要回房用膳。”
说完再次迈开脚步。
众道窝蜂围到蔺承佑身边,边看边啧啧称奇:“还真是火玉灵根。‘玉池清水灌灵根’,从来只在《文清玉散经》上见过这名字,头回亲眼见,都说这东西当年被焰明尊者从婆罗国引来,用道法栽下,历经寒暑,数十年才能得株,喝不但能却病延年,还有御邪之效。”
见天兴致勃勃冲滕玉意招手:“王公子快来,知道你出身名门,素来见识不凡,但老道敢打赌,这东西你绝对没见过。”
滕玉意走过去仔细打量,只见蔺承佑手心托着盏硕大蕈伞状东西,乍眼看去像是灵芝,但这东西分作两色,顶上冠子色如赤火,底下根茎却玉莹光寒,红白,交相辉映,有如冰火两重天。
绝圣和弃智道:“原来师兄刚才弄这个去,吃这东西,是不是对付尸邪时候也能容易些?”
蔺承佑说:“没那神,但也有些护身效用,喝下此汤,心脉即被药气相护,哪怕被邪祟所伤,也能侥幸不死。可惜药性甚短,顶多能维持三日。”
“这巧,也饿。”蔺承佑脸皮极厚,含笑拦住滕玉意,“担心二怪晚上闯进来,才令贺老板准备大桌酒膳,若王公子愿意赏光留下来吃饭,再让他们送些王公子爱喝龙膏酒来。”
滕玉意眼波动,蔺承佑倒是能屈能伸,大概是吃定她会心动,竟拿龙膏酒来同她讲和,这酒太奢贵,再舍得花酒钱也不能日日喝,她承认她心动,何况她原本也没存心要走,于是作出勉为其难样子说:“几壶?”
蔺承佑谛视着滕玉意,此女双眼睛乌溜溜水灵灵,转就是个坏主意。早料到她会得寸进尺,果然就来,她是吃准他想知道那法子,所以才有恃无恐。
若在往日,敢有人这样要挟他?不等那人算计他,他早让对方吃尽苦头。可惜尸邪太狡诈,他可不想错过任何个对付这东西机会。再说刚才自己也算轻薄她,她这种性子,自是不肯轻易作罢,不就是几壶酒,只要能打听到有用线索,她爱喝给她喝好。
“既是做东,王公子想喝几壶酒喝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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