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们忙道:“那属下再在附近好好找找。”
蔺承佑望着水池出阵神,忽而笑:“不过刘评事说得对,那东西如果真被丢在途中,早该找到。不必在此处白费力气,们还漏最重要处。”
大伙错愕地环顾四周:“何处?”
行人回到前楼,严司直急忙迎出来:“找到吗?”
“没找到。”蔺承佑快步迈入堂中,“所以又回来。”
三人把水池子仔仔细细捞遍,奇怪未能找到疑似之物。
蔺承佑望着微漾池水,脸上头回出现茫然表情,据腐心草药性来看,姚黄是在葛巾与魏紫纠缠那阵子中毒,当时彩凤楼伶人们全在魏紫房外看热闹,姚黄也不例外。
凶手混迹其中,趁人多下手。
事后所有人都被勒令到前楼集合,凶手为不引人怀疑,定会在途中丢掉装毒针器具,紧接着楼里人被困在前楼,凶手脱不开身自然无法回去处理那东西,可为何翻遍园子,还是没找到可疑之物。
衙役们都有些丧气:“那人该不会是徒手拿着毒针吧。”
短年过去,竟破好几桩奇案。
“蔺评事,水里不比岸上,当心被毒针扎到。”*员胆战心惊招呼,扭头冲衙役们道,“水池底下定有沟渠,快去找匠人把池子里水都放。”
“不能放。”蔺承佑接过岸上递来小兜网,开始寸寸打捞,“那毒针细如发丝,水波荡就会四处漂浮,假如把池中水全抽到沟渠里,毒针说不定会顺着水流冲走,到时候痕迹皆无,岂不是正好称凶手意?”
*员面有惭色,作势撩起官袍:“在下思虑不周。这池子说小不小,说大不大,蔺评事,你个人找要找到何时去,吾等这就下水帮忙。”
蔺承佑却拦道:“你们没有抵御腐心草修为,顷刻间就可毙命,还是让那两个师弟帮着打捞吧,再给他们找两个网兜就行。”
严司直惊:“那东西飞不成?”
“飞不。”蔺承佑径直朝
“但这样也太冒险,腐心草之毒无药可解,凶手不怕伤到别人,就不怕把自己给毒死?”
两位*员却道:“蔺评事,找这半夜,连蚁穴都没落下,那东西如果真在此处早该找到。想来无非是竹筒、香囊之类,就算找到也没法辨别凶手是谁,何必徒费力气,不如就算。”
蔺承佑把鼻下布料扯下来,脚跨上岸。
随后脱下靴把里头水倒,确认没有细针之类物事,再把靴子穿回脚上。
“怎能就这算?假如青芝和姚黄是同个人杀,藏针器是凶手留下唯线索,如果连这条线索都大意放过,就别想把此人揪出来。”
绝圣和弃智忙不迭下水,池子似乎许久没打理过,水面上飘满残花落叶,被三人用兜网搅合,浓浓怪腥气便弥漫开来。
绝圣和弃智悄悄捏住鼻子,师兄禀性爱洁,只会比他们更犯恶心。
蔺承佑果然仰头吁口气:“好家伙,再闻下去三日不用吃饭。”
面说,面把雪白禅衣袖子撕下来块,前头勒在鼻子下面,后头打个结。
岸上*员嘴角抽,想笑又不敢笑,蔺承佑素来倜傥不羁,比这更荒唐举动都做过,起初他们也曾大惊小怪,后面就慢慢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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