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承佑笑笑:“试就知道。人就算再不怕死,也会本能地护住自己眼珠,可用它弹杀姚黄眼珠时候,她连最起码自保之举都无。严司直,你还记得青芝外裳上那几个洞眼?”
“自然记得,正是因为发现这几个洞眼,你怀疑青芝并非z.sha,记得你说过那是种诡术。”
“没错,把青芝像提线木偶般牵引到井里去,再伪装出自尽假象,针眼位置隐秘,被水打湿后很难看出端倪,要不是唯恐青芝死与尸邪有关,也想不到仔细察看尸首胸腹处,只要看得稍粗陋些,这些洞眼也就被漏过,此事先不提,实施这诡术先需知道青芝生辰八字,并且有定内力修为,可用瑟瑟珠试过,姚黄显然没那个本事。”
“凶手究竟是何人?”严司直慨然叹道,“能设计到这步,可见并非临时起意,如此有城府之人,怎也该等到你们走之后再动手。”
蔺承佑凝视着酒盏里琥珀色琼浆:“猜对凶手来说,青芝已经到非死不可地步,凶手唯恐夜长梦多,所以连几日都等不。”
家胡肆去,坐下后又叫那位叫诃墨胡人出来,请他亲自做几份饆饠。
绝圣弃智险些当场落泪,师兄嘴上不说,心里还是疼爱他们。
很快饼和汤都上桌,严司直被弃智热情地塞份饆饠在手里,道声谢,却没胃口开吃:“腐心草虽是禁药,但只禁明面,暗中仍有大食、回鹘等地胡人冒险高价贩卖此毒,范围遍及关陇、河中、江淮诸道,线索何其繁杂,彩凤楼客人来自天南海北,想通过这点找到凶手,简直难如登天。”
蔺承佑看着绝圣弃智道:“吃够没?把东西拿回彩凤楼去吃,和严司直还有事要商议。”
绝圣和弃智高高兴兴道:“师兄,严司直,你们慢吃。”
“这……”严司直目露惑色,“青芝不过是个粗使丫鬟,手中并无几个银钱,图财不会找她;图色话,她死后衣裳完备,身体也未受过侵害。难道说凶手有什要命把柄落在青芝手里,可究竟有什要命把柄,能让凶手连杀两人。”
蔺承佑用牙箸沾酒水在桌上画几笔:“其实事发至今,有好几件事让人觉得不可思议。青芝此人,外表憨傻,实则冥顽冷酷,哪怕亲
两人把饆饠抱在怀里,溜烟跑。
蔺承佑净把手面,把巾栉扔到旁:“严司直不觉得奇怪,凶手既是个谨慎人,为何偏偏在和五道借住在彩凤楼时候下手。第回杀青芝虽说伪装成z.sha情状,但也极容易露出马脚,那人就确定自己不会露出破绽?何不等们离开彩凤楼再说?到那时候贺明生等人不会多想,只当青芝自寻短见,送出去埋事。”
严司直酒盅举到半又放下:“也奇怪此事。先前们查到那对金臂钏时,都认为是姚黄害死自己亲妹妹。姐妹间因为利益瓜葛起冲突,姚黄怕青芝把二人勾当公然抖露出来,所以急于杀死青芝,但从姚黄临终前说那番话来看,青芝又不像她害死……”
“别且不论,姚黄不会武功是事实。”蔺承佑从袖子里弹出粒瑟瑟珠捏在指尖。
严司直忙道:“世子当时是想试探姚黄会不会武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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