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两人心里却在默默盘算,就算再容易上手,三十六招全都练下来少说也要整整两日,前提还是不眠不休,五道可以换班,滕娘子却只有具身躯。即便喝火玉灵根汤精神焕发,练下来也会吃不消。
他们整天都对滕玉意愧疚难安,禁足解就找滕玉意解释缘由,说此事全因他们擅作主张而起,真不能怪师兄。
滕娘子嘴上说晓得,
见仙笑呵呵:“王公子莫要动怒。师兄话才说半。东明观从不收女徒弟不假,但却没说不能扶倾济弱。王公子如今身有急难,吾等岂能袖手旁观。”
“对对对,只要王公子学会之后不对外人说起,教你些简单招术也无妨。”
滕玉意起身揖:“请诸位上人放心,在下本意并非觊觎贵观剑术,只要能顺利练通经脉,不该说绝不会多言,在下昨晚喝汤,算来剩下日子已不足三日,既然诸位上人答应,不如现在开始操练?”
她边说边要拔出小涯剑,见仙忙拦道:“哎,先不忙,让们几个先商量商量,到底哪套招式最容易上手。”
这商量就是小半个时辰,等桌上罗浮春喝得差不多,见天才咂巴着嘴道:“鄙观以剑术为长,王公子既是初学,不如就从招式少剑术学起。”
这几瓶,更是酒中极品,适才喝这几口,已经欲罢不能,若能放怀痛饮,定会快活得神仙也不及。
打赌就打赌。
“好!就依王公子所言。”
滕玉意正色道:“早上找出那枚香囊时诸位道长都看得明白,那里头藏数十枚毒针,虽说不知道姚黄娘子中是什毒药,但从她被暗算到毒发都无所知来看,那些毒针必定经过番悉心设计,凶手宁愿冒着被识破风险也要藏下这枚香囊,为何就定是冲着香囊本身,就不能是舍不得里头毒针?”
五道嘴角抽,马上改口道:“其实这个老道早就想到,只不过方才喝酒喝得兴起,时忘说而已。”
“共有多少招?”
“不多,三十六招。”
滕玉意口酒险些喷出来,克厄剑法才十招她都招架不住,三十六招要学到何时?
“王公子,你别这看着们,这套招式名叫被褐剑法,是所谓‘身被褐,心怀玉’,讲究遵养时晦,是出名隐士剑法,学成之后,算是入道家门。而且招式虽多,但简易易懂,不信你问问两位小道长。”
滕玉意目光往左移,绝圣和弃智点点头。
瞥见绝圣和弃智鄙夷神色,又道貌岸然道:“罢罢,愿赌服输,王公子说说吧,你又要们替你做什。”
滕玉意把落在肩头皂条往后扬:“要求很简单。只需请五位上人教套道家招术,让能在三日内克化火玉灵根汤就行。”
见天眯缝着眼睛:“鄙观自建成以来,从不收女弟子。这可是祖师爷规矩,吾辈不敢私自篡改。”
滕玉意丝毫不恼,点点头道:“本来还想把二十瓶罗浮春送到小佛堂做谢礼,看来不必,两位小道长瞧见吧,东明观前辈也会出尔反尔——”
五道腮帮子紧,虽说他们名声历来不算好,但“轻诺寡信”这条可是公然违背祖师教诲。关键要是不答应话,那失而复得二十瓶罗浮春,又会从嘴边溜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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