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道心里没个主意,扭头找蔺承佑,才发现蔺承佑已经领着萼姬行走到庭院里。
蔺承佑笑容满面给妓伶们分发青符:“这个呢,是青云观保命符,只要有此符在身,凭它什妖魔都无法近你们身,你们只管载歌载舞,无论看到什都不要理会。”
萼姬等人战战兢兢应,接到手中才发现符纸颜色罕见,她们何尝见过这奇怪符纸,只当是不得护身符,原本惴惴不安,这下心安不少。
绝圣和弃智在旁直挠头,师兄又睁眼说瞎话,这不过是普通护魂符,浸久桃汁才如此,充其量挡挡普通邪祟,对二怪却是莫可奈何。
“稍后咳嗽,你们就
萼姬脸上登时闪过丝懊悔,可蔺承佑似乎根本不容她拒绝,萼姬本来还想说几句,眼看蔺承佑掉头就走,只得分开人群,慢慢蹭出来。
五道瞠目结舌,追上蔺承佑低声道:“世子,萼大娘年纪会不会大点,金衣公子虽说风流好色,可也不是来者不拒哇,听说它只喜欢年轻妇人和少女,对年纪大妇人丝毫不感兴趣。”
“别啰嗦,走吧。”蔺承佑早走到门外。
滕玉意心里已经明白,蔺承佑要做事显然是另桩,迈步跟上去,却发现身上又开始冒热汗,于是边走,边取出帕子擦汗。
程伯旁瞧见,心里好不担忧,看样子娘子逃不过长热疮,只恨眼下没有余力再想克化火玉灵根汤事,切都要等安然度过今晚再说。
魁大美人,生得丰腴妖冶,姿色完全不输葛巾和姚黄,另位叫软红,相貌虽不及前三位出众,却也是彩凤楼排名靠前都知。
蔺承佑问她们:“没有乐器在手,也能歌舞?”
美人们忐忑点头。
“会不会跳《庆善乐》?”
滕玉意心里“咦”声,《庆善乐》是种宫廷乐舞,民间听过人不多,蔺承佑问这个做什,难道并非她想那样?
到外头,蔺承佑循着门口脚印往前找,那脚印忽深忽浅,路通往园门口,追踪到园外,那些脚印就像被凭空抹去,完全无迹可寻。
众人抬头朝前看,再往前就是前楼,这地方平日热闹非凡,此刻却静谧得如同座孤坟,除檐角铃铛偶尔发出几声轻响外,整幢楼都陷在哑默里。
再看地上,扼邪大祝已经被破坏殆尽,庭院里活像被狂风,bao雨席卷过,满地都是横七竖八幡旗。
五道气急败坏地跺跺脚:“这两个东西也太嚣张。”
见喜打开天眼看阵,恨恨然道:“尸邪善于掩藏身上邪气也就罢,金衣公子同它藏在处,竟也没泄露半点妖气,这下可好,要尽快找到它们,就得分头去楼里找,但只要分头行动,势必有人被二怪剥皮拆骨。怎办,们总不能什也不做,就干等着金衣公子伤愈吧?”
不出所料,妓伶们齐齐摇头:“不会。”
蔺承佑隐约有些失望,低头思量着说:“……也罢,待会你们就——”
忽有人道:“奴家会……”
滕玉意闻声看过去,说话是萼姬,她尴尬地举着手,神色满是不安:“奴家年轻时候跟位宫里乐师学过这舞,不知世子为何要问这个。”
蔺承佑讶,旋即笑道:“萼大娘会就好说,那你也出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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