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彭玉桂使暗器正是那黑氅人用过银丝,猜蔺承佑也正是因为听南诏国尸王典故,才想到用银丝来锯尸邪獠牙。彭玉桂临死前把这银丝来历告诉。”
程伯神色凛:“这彭玉桂与那黑氅人有渊源?“
滕玉意蹙眉摇头:“不知道,但猜彭玉桂也不认识这个黑氅人,不然他不会主动将此事告知,但不管怎说,这是条重要线索,说不定他与那黑氅人学是同宗邪术,查下去准有收获。你马上派人去西市盯着家叫尤米贵生铁行,若是看到个叫庄穆泼皮,想法子套他话,当年彭玉桂是从此人手里得到暗器。旦有消息,立即告知。”
这等就是整天,这期间霍丘正式开始教习滕玉意轻功,滕玉意学得极刻苦,因有火玉灵根汤和桃花剑法打底,较之初学时轻松许多,饶是如此,天下来身骨头也险些散架。
程伯傍晚过来回禀,说那家生铁行关着门,别说看到个叫庄穆泼皮,连主家都没见到,他已经派人在附近盯梢,有风吹草动马上来回禀。
法,回身看见程伯,她非但不收势,反而向程伯刺出剑。
程伯以掌化刀,轻轻挡开滕玉意招式。
滕玉意高兴地收回剑:“程伯,这套克厄剑法已经彻底学会,你接着往后教吧。”
程伯笑道:“正要与娘子说此事呢,老爷今早起来就吩咐老奴,说既然娘子在兴头上,不如尽快按照正统法子帮娘子打好基础,霍丘从军前是逍遥门嫡系传人,轻功卓绝,剑法也不差,由他来教娘子轻功和剑术正好,端福近身搏击之术天下无双,可由他来教娘子防身之术。”
又悄悄说:“老爷昨晚高兴得晚上没睡好。”
“此外,杜家娘子落在卢兆安处信件全数取回来。”
滕玉意拍手叫好:“继续盯着卢兆安,西市那头也绝不能落下,对,两位小道长在观里?”
“不在。”程伯道,“听说洛阳紫极宫举行道家盛典,凡是两京大观都需前去参会,清虚子道长在外云游,世子也抽不出空,青云观只好派两位小道长做代表去洛阳参会,据说过几日方能回来。”
滕玉意唇边溢出笑意,她可想象不出两个小胖子如何做观之表。这也就罢,本来还指望绝圣和弃智帮着取下玄音铃,他们这走,难道她要找蔺承佑说道此事。
程伯又将张泥金帖子呈给滕玉意:“户部刘侍郎做寿,刚才给各府送帖子来,圣人亲自写贺表,寿宴设在辋川别业,说是要宴饮三日,特邀各府小娘
滕玉意状似不在意咳声,负着手走上台阶,撩衣袍,盘腿坐到亭子里茵席上:“昨晚没来得及跟阿爷说,要帮彭玉桂兄妹归葬事阿爷知道?”
“老奴已将整件事原原本本禀告老爷,老爷听倒也未说什,只说既然答应人家遗愿,就定要办得周全妥当,今早老奴已经派人去洛阳,来日将彭玉桂妹妹骸骨运回来,就能筹备他兄妹二人归葬越州事宜。”
滕玉意点点头,转眸看程伯眼,彭玉桂临死前那番话是附耳对她说,连程伯都没听见。
“程伯,还记得曾打听过那黑氅人和他手中银丝暗器?”
“老奴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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