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和盘托出,还要她怎样?
她总不能说:早该死,只因有人动用邪术才能借命而活吧。
蔺承佑听这话,说不定会把她当成怪物。光想想他逼着她把命还回去光景,她就不寒而栗,万用符箓和阵法对付她,岂不搞得她跟妖怪样。除这个,她更担心连累用邪术替她借命那个人。
蔺承佑在后头望着滕玉意背影,才问几句,她就炸毛成这样,所谓“心虚”,简直
蔺承佑笑:“你既这样谨慎,为何只身跑到香料铺去?身边也不带个护卫,害得差点把命都丢,还有,你把自己脸涂成这样,是不是怕被谁认出来?”
滕玉意悄声说:“在香料铺瞧见个故人,临时想过去确认下,世子,这好像与案子无关吧。”
蔺承佑:“好,那就问问跟案子有关,昨晚舒丽娘化成厉鬼就去找你,你说是卢兆安引来,可手下人回报说,昨晚卢兆安直在府里,个被人为炮制出来厉鬼,不去找凶手偏去找你,你不觉得太巧?”
这件事恰好戳中滕玉意心病,她干脆反守为攻,笑问:“所以世子这是怀疑?”
蔺承佑笑道:“换个人查案,是早就怀疑你。别忘,今日荣安伯世子夫人遇害,你又是第个在现场人。”
他。”
蔺承佑转眸看着滕玉意,忽然道:“王公子,借步说话。”
滕玉意隐约猜到蔺承佑要问她什,忙在肚子里盘算好如何答话。
两人走到边,蔺承佑回头望望,确定没人能听到他们俩说话,开腔道:“正要问你,你今日为何跑到西市来盯梢庄穆?
滕玉意正色道:“其实下午出事时候就想跟世子说,那晚在彩凤楼曾问过贺明生银丝是从何处来,贺明生说是西市个叫庄穆泼皮给他,既想知道那银丝来历,也想弄根做防身之用,所以今日才跑到西市来盯梢庄穆。”
滕玉意哼声:“世子要是怀疑,大可以着手查。”
蔺承佑心道,可没怀疑过你害人,但是滕玉意,你不觉得你秘密太多吗?
他咳嗽声:“尸邪和那些厉鬼为何去找你,你自己知道缘故对不对。”
他嗓音低到只有两人能听见,滕玉意心虚得不得,嘴里却笑道:“当然不知道,反正把自己知道都告诉世子,世子爱信不信。”
说完掉头就走,为配合查案,她把来龙去脉都主动跟他说,唯独因为怕连累替她借命那个人,把借命和重活事隐瞒下来。
蔺承佑耐心听完:“就是为这个?”
“当然,那银丝又轻又细,就没见过比这个更轻便暗器,让人跟梢庄穆,无非是想知道到底从哪儿能弄到。对,贺明生那身邪术来源古怪,他银丝既是从庄穆手里得,说不定庄穆邪术也是同出宗,世子完全可以好好查查。”
蔺承佑笑着点点头:“好,这事知道。”
滕玉意暗松口气,哪知蔺承佑看眼店铺外滕府护卫,话锋陡然转:“替你数过,你今日除端福,还带八名护卫出府,你弄这大阵仗,就为找个泼皮打听银丝来历?”
滕玉意心里跳:“那银丝能要人性命,又不知道这泼皮底细,谨慎点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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