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好后,滕玉意和杜庭兰绕着杜绍棠踱步,口中啧啧称奇,杜绍棠自己也目瞪口呆。程伯这手法简直浑然无迹,这回怕是阿娘在场也认不出他。
霍丘懂易容之术,等滕玉意三人出
杜绍棠呆呆,旋即愤懑道:“还是想不通,胡季真又不是多嘴多舌人,就算看见什,未必会四处宣扬,那人何必痛下杀手。”
“万他撞见卢兆安杀人呢?”滕玉意冷不丁道,“胡公子也会闷在肚子里不说吗?”
众人骇。
杜庭兰想阵,胆战心惊地说:“胡公子说是‘你们’,假如这是他出事前喊最后句话,胡公子当时看到会不会不只个人?”
绝圣回过神来:“对哦,不然不会说‘你们’,假设其中个是卢兆安,另个又是谁?”
得古怪,照这情形,胡季真竟像是撞破什才被人暗害。
虽然只有短短两句话,但或许可以证明,胡公子出事前自己预知到危险,他知道对方不会放过他,情急之下只能说这样话来自保,但很显然,对方并没有心软。
“你们师兄不是直在调查此事吗?”滕玉意转向绝圣弃智,“胡季真出事前去何处、见何人,查不就知道。”
绝圣和弃智有些踟蹰,昨日师兄说起胡季真怪病时,曾提过滕娘子直在调查卢兆安,但师兄只要他们盯好卢兆安,没说要他们在滕娘子面前守口如瓶。
今日杜公子又有新发现,那就更不用瞒着滕娘子。
滕玉意望着杯盏里茉莉花瓣,有意思,卢兆安这趟水好像比自己预料还要深,前世阿姐死,今世胡公子怪病,千丝万缕,迷雾重重,越往下查,越让人心惊。假如胡公子真是卢兆安害,当时与他在起那人又是谁?能让人当场起杀心,胡公子看见那件事绝对非同小可。
“得赶快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师兄。”滕玉意放下茶盏说,“绍棠你也去,此事事关重大,你把昨日在胡府见闻,样不落地告诉蔺承佑。”
弃智迟疑:“但是师兄今日忙着查那几桩孕妇案子,们未必能见得着他。”
“那就在大理寺外头等。”滕玉意忖度着,绝不能让卢兆安知道绍棠在查他,于是对杜绍棠说,“先让程伯给你易个容,霍丘也不能落下。”
事不宜迟,姐弟三人回内院,程伯从库房里取出几副假胡子来帮杜绍棠易容,这方面他是把好手,不过盏茶工夫,就叫杜绍棠脸变模样。
他们就把胡季真出事那日行程都说。
“当日足足有两个时辰胡公子行踪不明,恰好那阵卢兆安在英国公府赴宴,可这也没办法证明胡公子出事前去找过卢兆安。”
滕玉意跟杜庭兰对视眼,卢兆安委实太谨慎,明明都查到他头上,还是捉不到实实在在把柄。
杜绍棠插话道:“就算季真撞破什,也不至于被害成这样吧,难道还有比杀人害人更大罪名吗?”
“想必是要命把柄。”滕玉意面露思量,“旦走漏风声,凶手自己就会遭遇灭顶之灾,可是动手杀人又太明显,不如把胡季真变成痴儿,这病症表面上与痰迷心窍差不多,时半会查不出什,要不是蔺承佑早就暗中盯梢卢兆安,并由此对胡季真病起疑心,这事未必会有下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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