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承佑放下酒盏笑道:“阁下既然能预知后事,不如把杀害三位孕妇凶手直接告诉,马上去抓人,也省得再有孕妇受害。”
小涯瞠目结舌:“这…………”
滕玉意对他来说已经够难缠,谁知另个更难缠。
滕玉意忙笑道:“小涯虽偶尔能窥见天机,却也不是事事都知。他是器灵,预知那些事也大多与有关,换别事未必就灵光。”
蔺承佑没接茬,他好奇滕玉意身上秘密不是天两天,没想到绕来绕去,她居然
滕玉意摇摇头:“是小涯同说这个人日后会对不利。”
小涯正在剑身里打盹,听到这话差点当场钻出来,胡扯,他可没说过这话。
滕玉意感觉剑身发烫,心知小涯不乐意,无妨,她早就跟小涯约法三章,她胡诌她,谅他也不敢同她闹起来。
今日事让她觉得极不寻常,她既想提醒蔺承佑耐重现世可能跟黑氅人有关,又想让蔺承佑早日防备暗处小人,可她同时又不想连累帮自己借命人,思来想去,只好把前世某些经历,谎称是小涯预言。
“……小涯提到过个黑氅人,说那黑氅人杀人时惯用根银丝类武器……上回在彩凤楼看到彭玉桂也有这样暗器……在他指引下才去西市找庄穆……结果去就出那样事……今日耐重现世,那黑氅人居然恰好出现……”
要不给世子换翠涛吧。”
“酒是好酒。”蔺承佑道,“可你刚才都喝不少吧?”
滕玉意摆摆手:“不碍事,酒量不差,说好要敬酒,岂有只喝杯酒道理。”
依旧要拿壶。
蔺承佑不肯松手,只笑道:“滕玉意,你突然待这客套,居然有点不习惯……行,心意领,再喝就该醉,别忘你还有正事要跟说。”
蔺承佑听着听着,眼里狐疑逐渐转为惊讶。
滕玉意心知蔺承佑长颗七窍玲珑心,即便她这话说得再天衣无缝,也很难让他全盘取信,为让他重视起来,她当着他面敲敲剑柄:“小涯,你出来。”
小涯不情不愿钻出来。
滕玉意睨着他:“你是不是能预知后事?”
小涯暗暗翻个白眼,纵算再不情愿,也只好帮着自己主人圆谎:“可是上古神剑器灵,能预知后事很奇怪?”
滕玉意咳嗽声:“从前是从前,现在是现在,世子现在是大恩人,待世子再尊重也是应当。”
话虽这说,被蔺承佑拿话激,也不好执意敬酒,只在心里琢磨,那块紫玉鞍不日就要做好,她之所以催促程伯让人赶工,无非是怕送礼时恰好撞上蔺承佑生辰,她与蔺承佑不算熟,巴巴送这样份生辰礼,难免惹人误会。
哪知后头又发生这多事。如今再看,她和蔺承佑打过这多次交道,他于她又有恩,他过生辰她于情于理都该亲自上门道贺……比起紫玉鞍这等精心准备礼物,敬酒就显得微不足道,罢,即便要向他表达谢意,也不必急于这时。
她瞧瞧蔺承佑,将小涯剑取出来:“不敢耽误世子工夫,那就说正事吧,世子上回不是问为何要派人盯梢庄穆?”
蔺承佑酒盏在唇边停瞬,随即放下酒盏:“你以前就认识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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