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赶到同州境内,那物件却在市廛中消失,在同州最热闹街坊找家客栈住下,暗中调查此事。”
“什样物件?为何能问就知?”蔺承佑冷不防道。
庄穆不语。
蔺承佑嗤:“即便你不说,到同州府查几日也能查明白,
蔺承佑道:“你要是别无所求,大可以继续拒绝吃喝,肯接受招待酒菜,岂不说明你也迫切地想对付那凶徒。”
庄穆滞滞。
蔺承佑提壶给庄穆又斟碗酒:“早说过,你想借大理寺之手报箭之仇,想利用你提供线索找到凶手,你各取所需,但单凭你知道那些事,不足以在短时日内查出凶手是谁。”
庄穆面色复杂地看着碗里酒。
蔺承佑笑道:“要缉凶,光把你知道说出来还不够,你最起码要配合大理寺做个局,这个局若是能成功将凶手捉住,你说那四条——”
虾蟆陵,把碗放到庄穆面前,笑道:“这样吃喝才畅快。”
庄穆咽口口水,不顾手上还残留着干涸血痕,捧起碗二话不说喝起来,咕嘟咕嘟喝完酒,迫不及待把碗放到地上,两眼闪烁着贪婪亮光,等待蔺承佑给他斟第二碗。
口气喝三大碗酒,庄穆才仿佛缓过劲来,捧起另边汤碗,埋头吃那碗冒着热气牢丸,吃饱喝足之后,他并不急着把碗放下,只不动声色抬起眼睛,从碗沿上方看向蔺承佑。
他深深看蔺承佑眼,径自放下碗,点点头沉声道:“年纪不大,倒这样沉得住气。”
蔺承佑脸上笑意不减,耐心十足地等待着。
庄穆紧紧盯着蔺承佑,蔺承佑却故意踟蹰起来,过片刻才笑着颔首:“或可勉力试试。”
庄穆神色稍松,然而眼中却又闪过丝犹豫。
蔺承佑抬头看他:“你该知道你机会不多,旦真凶率先查到你幕后之人,再怎设局也无用,到时候你对大理寺来说毫无用处,你猜会不会答应你条件?”
庄穆咬咬牙,端起酒碗口喝尽,忽道:“三月初那日,位友人突然让人给传话,说他某位下属三年前在外地丢失某个重要物件,上月这物件突然在同州出现,友人怀疑贼人此刻就在同州,让即刻前去将物件和贼子道捉回长安。”
蔺承佑没吭声,这位所谓“友人”,想来就是庄穆真正主家。
庄穆默晌:“可以把知道全都告诉你,前提是你得给准备好要东西:两百金,匹快马,份能保证顺利离开潼关过所——还有放走。”
蔺承佑哂笑:“阁下倒是敢开价。”
庄穆扯扯嘴角:“这四条对旁人来说难办,对你来说却易如反掌。你应该早就料到,凶徒很快还会再犯案,可此人太狡诈,你们大理寺至今没找到有用线索,而,却实实在在与真凶打过交道。”
蔺承佑气定神闲道:“真凶肯让你被们大理寺捉住,自是有把握你提供线索绝不能查到他头上,个对断案未必有帮助人,叫人如何答应你提出这些无理要求。”
庄穆冷笑道:“虽未不知道凶手真实身份,但这个月来知道种种,比你们大理寺查年都要多,想来你很清楚这点,才会屡次跑到牢中拿好酒好菜款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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