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承佑道:“侄儿今日到‘锦云瀑’打听,原来上月十七凶徒就可能盯上舒丽娘。既如此,凶徒三月初五在同州取得第胎,马上就可以取第二胎,可他直到三月二十五才杀舒丽娘。动手前先盯梢,还盯梢那久,可见他直想找机会在外头取胎,这也是本案比较古怪之处,舒丽娘住所比明显在外头更僻静,凶手何不在她家里取胎?结合此人身形,猜他是怕动手时被舒丽娘邻居撞见,由此可见,舒丽娘邻居往日见过此人。”
皇帝唔声:“所以你现在怀疑舒文亮是凶手,怕他畏罪潜逃所以才请人封城?”
蔺承佑颔首:“他与舒丽娘是表亲,往日也来过春安巷,身形又与目击证人看到凶徒差不多,若是事发当晚被舒丽娘邻居撞见,极容易联想到他身上去。可如果真是他,目前还有几个疑点需弄明白。
“第,他是舒丽娘表亲,即便清楚舒丽娘做过坏事,如何能得知小姜氏是恶人?杀人取胎极损自身修为,仅凭坊间些风言风语是做不准,可此人在杀小姜氏之前布那样个局,说明仔细考量过,敢动手,必定是敢肯定自己不会杀错人。其二,此人能唤醒耐重,说明极懂邪术,侄儿目前只知道此人十五年前中过进士,此后就直在淮西道彭震手下任职,他是何时接触道术,又是何时堕入邪术党,这切目前还摸不清头绪,只有将此人抓住之后再详加审问。”
“耐重——”皇帝思索着说,“上次是尸邪,这次是耐重,这样看来,几桩案子都牵扯到邪术……”
里,刘冰玉噎,顿时露出头疼神色。
据清虚子道长他老人家推算,这孩子命里坎眼看快到,结果呢,他老人家边念叨着“不破不立,这孩子自己劫,让这孩子自己去化”,面收拾包袱跑个没影。
沁瑶和蔺效像是也得清虚子道长指示,至今没在长安城露过面,所谓“情劫”究竟是怎回事,大伙心里也没底,既是“劫”,这孩子不会为这个伤筋动骨吧,圣人整日为这事忧心忡忡,弄得她也跟着悬心。
论理这孩子“情劫”早该来长安,为何这孩子还半点动静都没有?道长他老人家年岁已高,该不是年老昏聩算错吧。
忽听宫人们:“圣人来。”
蔺承佑道:“听说十五年前伯父曾下旨大力清扫过邪术党,连日来发生这些事又与当年邪术如出辙,侄儿怀疑与当年留下残渣余孽有关,所以想问伯父当年究竟是怎回事。”
皇帝目色凝重起来,:“这件事起因,还得从十五年前长安城桩灭门惨案说起。当年有个叫无极门道家门派,出位道号叫乾坤散人道士,此人自恃道法出众,打从年轻时就悉心钻研各家邪术,经年下来
皇帝阔步进来,边走边问:“那几桩杀人取胎案是不是有进展?”
蔺承佑起身:“侄儿正是为这事而来。”
刘冰玉将两个孩子牵在手里:“阿爷和阿大哥哥急着破案,们就别在这里吵,他们说他们,你们跟阿娘到外头摘花去。”
等皇帝坐下喝口茶,蔺承佑把自己这几日查到种种线索,以及自己推测都说。
皇帝静静听完:“所以你现在怀疑凶徒可能是舒丽娘亲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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