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弟子?”蔺承佑面露思索。
“当年伯父找人画过他们画像,此刻估计还收在你们大理寺重案司,但此案毕竟过去十五年,找起来可能要费定工夫。”
蔺承佑沉吟片刻,笑着点点头:“想对这案子已经有点头绪,不过回大理寺之前,侄儿还有几件事想讨教伯父。”
“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说到最近这桩取胎案,前头两桩先不说,第三个受害人小姜氏,出事时候似乎有太多巧合。比如她遇害那日心血来潮去香料铺买东西,买累又决定照旧到楼下静室休憩……当日但凡有个环节出现变故,凶手精心设计这个局就会失效。
后之人心意,可惜这盘精心设计局,还是被侄儿给搅散。
“到这次耐重,更是非同般,只要等它阴力完全恢复,无论朝廷还是长安子民,均逃不过劫。侄儿把这几桩案子好好想几遍,老觉得幕后之人精心排下这几起大局,除想搅乱天下搅乱长安,还有种莫名其妙恨意。”
“恨意?”皇帝怔,垂眸想,逐渐有点明白。
蔺承佑正色道:“对伯父和朝廷恨意。回想这几次邪祟之祸,除那只树妖法力稍微低微些,剩下邪物无不是天地所不容大物,此人邪术再强,在暗处摆布这些邪物时,也随时会面临被对方吞噬风险,可此人依旧冒着风险这样做,这让侄儿觉得……觉得此人抱着种玉石俱焚执念,像是为达目不惜将自己性命也搭上似,加上幕后之人对邪术如此娴熟——”
皇帝然道:“你是怀疑,幕后之人是因为十五年前朝廷扫荡邪术党,继而对朝廷和伯父心生恨意?”
“但小姜氏偏偏每步都按照凶手谋算上钩,也正是因为这系列巧合,才会给凶手提供杀人和布局机会。所以侄儿老觉得这起案子与前头两桩不同,除凶手精心设计之外,还得有个人暗中帮着推动……而且这个人还非得小姜氏极为信任不可。当然,这切只是猜疑,侄儿暂时找不到这个人参与作案证据,所以想问问伯父,个男子若是真心爱自己妻子,会舍得让流言蜚语中伤她吗?“
皇帝愣瞬,蔼然笑起来:“这个你只需看看你阿爷就成,你阿爷会舍得你阿娘被人中伤吗?男子有心爱女子,自会将她所有事都放在心上,绝不会舍得她受半点委屈。”
蔺承佑听到前
蔺承佑嗯声:“所以侄儿想问问伯父,十五年前那派邪道,尤其是那位始作俑者乾坤散人,有无亲眷留在世上,或是当初有门徒逃过朝廷追捕?”
皇帝凝眉思索良久,忽然想起事。
“伯父记得乾坤散人极善笼络人心,门下豢养不少门徒,个个对他死心塌地,乾坤散人为让本派邪术发扬光大,尤其待几位大弟子极为信重,事发后,乾坤散人有意保存无极门这脉,当晚拼死送走大弟子,朝廷事后到各州县追捕,却也只抓回来部分,有两位弟子从此杳无音讯,这两人道号也很好记,个叫皓月散人,个叫文清散人。”
蔺承佑凛:“伯父可还记得这两位男弟子模样和年纪?”
“男弟子?”皇帝摆摆手,“文清散人是男弟子,皓月散人却是位女弟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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