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已经确认那盒梨花糕
“多谢殿下。”她欠欠身,让碧螺从淳安郡王手中接过来。
淳安郡王看眼滕玉意,仿佛有些疑惑之色,最后只点点头,负手离开。
碧螺红着脸拍拍胸脯:“郡王殿下真够细心,先前许是为避嫌,并没有要帮咱们捡意思,直到看们没留意丢东西,才回头捡递过来。”
滕玉意只奇怪淳安郡王会独自出现在此处,不过她更绝圣和弃智为何还不露面,就算清虚子他老人家年没洗脚,也不用洗这久吧,正寻思着,就听到背后又传来脚步声,是靴声,看来也是个男人。
回头望,却是蔺承佑在后头。
走人越少,绕过牡丹花丛,又拐过道丈余高假山,总算到致虚阁,却没看到绝圣和弃智影子。
端福说:“老奴走时候,小道长正忙着给老道长打水洗脚,估计还要会才能出来。”
滕玉意惊讶地看看月色,才戌时初,道长他老人家歇得够早。
“那就等着吧,待会小道长露面就过去拦住他们。”滕玉意望望致虚阁阑干底下莲池,又望望对面守静轩。致虚、守静……这地方名字大约是清虚子道长拟。实在太幽静,周遭个人影都无。
等会不见绝圣和弃智,她干脆垂首观赏那月色下池红莲,未几,又转过头观赏四周,意外发现池边月洞门边栽几株牡丹,花苞多双色,比旁处牡丹更美艳勾魂。
“世子?”滕玉意大感意外,没等到绝圣和弃智,居然等到蔺承佑,旋即又高兴地想,这也不错,她可以直接把紫玉鞍送给蔺承佑。
蔺承佑看看滕玉意,又看看幽静四周,面上还是那副玩世不羁模样,但心情已经糟透,今晚他既是寿星又是成王府主人,原本是困在席上抽不出身,如果不听宽奴说端福在此处,他也不会想法设法出来趟。
倒是如愿见到滕玉意,可是也顺便看到跟她在起皇叔,这地方如此幽僻,又并非今晚待客之所,要不是私底下想见面,谁会专程跑这地方来。
回想昨日,他离开郡王府时候顺手偷走锦盒,把两处锦盒放在起对比,不幸发现所有细节都吻合。
他没法再骗自己不是同个锦盒,更没法说服自己世上会有这巧事。
滕玉意心生爱意,走到月洞门前细细观赏,弯腰刚摸上其中朵,就听月洞门后就传来脚步声,滕玉意防备心顿起,赶忙退到边,端福身形快如鬼魅,瞬就护在滕玉意面前。
等那人从月洞门后出来,滕玉意主仆都是愣,这男子目秀眉长,气度端静,正是淳安郡王。
淳安郡王像在等什人,听到脚步声才出来,意外看到滕玉意,也有些讶然样子。
打量两眼滕玉意,又看看她身后仆人,慢慢压下目中疑惑之色,冲滕玉意点点头,迈步要越过滕玉意身畔,脚下像是碰到什东西,突然止住,垂眸瞧瞧,起先并未作声,走两步之后,发现滕玉意主仆没留意脚下,只好回去捡起那件东西,将其递给滕玉意,温声说:“你掉东西。”
滕玉意望,居然是自己丝绦上系着小香囊,怪,她在外头从不会遗失这些贴身之物,也许刚才只顾着防备,所以没及时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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