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象书院这帮小娘子,大半要去球场观球,皇后在上首期待地等晌,不提防看到滕玉意毫不犹豫选择去温泉,她内心不由百感交集,看来这孩子目前确对佑儿无意,好在这样起码也能确定滕娘子没
“只好亲自来。法子已经想好,阿姐你瞧,这是上山之前让程伯给准备易容面具,只要贴到脸上就可以改换容貌。含耀宫温池有专供女眷休息轩阁,今晚从温泉池出来时,让春绒披上披风,她佯装醉酒在池边轩阁里歇息,用帕子盖着脸只说要睡觉,则穿上春绒衣裳出来,到时候阿姐帮着遮掩就是。”
杜庭兰想想,春绒身形跟妹妹差不多,有她这个做姐姐在旁边照料,旁人想必也不会起疑,就算有什变故,大不随机应变。
就听外头有宫人说:“杜娘子,滕娘子,皇后令人在倚霞轩置晚膳,早些入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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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眷这边晚膳是由皇后亲自主持。
药粉倾洒出来,药粉飘荡在空气里,自会叫她中毒而不自知。”
说着用帕子掩住口鼻,对杜庭兰道:“阿姐,你快躲躲,吃解药你没吃,当心被药粉溅到。”
面说面将绣囊系口丝绦扯开点,走到屏风后踮脚将那包药粉搁到上头,又不知从哪摸出个小木头做机括,把机括连在头发丝与绣囊之间。
杜庭兰目瞪口呆看着妹妹做完这切:“你这些手段从哪学来?”
滕玉意默默,回身瞅着杜庭兰:“阿姐你要说?”
小娘子们上前叩拜时,皇后目光有意无意在滕玉意身上停留瞬,之后在用膳时,滕玉意间或能感觉到来自上首亲切注视。
滕玉意悄悄抬眼,却发现皇后正由着宫女们在面前布膳,表情端庄柔和,似乎压根不曾看过底下。
看来只是她错觉。
散席后,宫人们代皇后传话:“入山这路车马劳顿,诸位夫人想来也乏累,膳毕可以自行去泉林中沐浴解乏。不愿马上去温泉沐浴,可以随皇后去丹林殿观赏南诏国伶人们献字舞。除此之外,行宫里也有球场,稍后此次上山所有小郎君都会到球场打马球,朝历来不禁女子马术和马球,诸位夫人和娘子若是感兴趣,不妨过去观。总之今晚不必拘处玩乐。”
众女眷伏身应。
杜庭兰对上妹妹那双乌溜溜清亮眼眸,不由哭笑不得:“阿姐怎会说你?阿姐是觉得,是觉得……”
突然想起姨母太早亡逝,姨母和表姐再怎样也替代不阿娘,姨父军务繁忙,阿玉早就习惯用自己法子独自应对所有事。
杜庭兰心软,声调也跟着软下来:“你且记住,无论你做何事,阿姐永远站在你这边。这法子虽然……只要管用就好说,早日把这恶人揪出来,也不至于整日悬心。”
滕玉意拉着阿姐到桌边坐下:“趁着这回在骊山同住机会,那人定会忍不住出手。今晚女眷们去温泉池边,翔鸾阁这边个人都没有,那人说不定会抽空回来,宫人们对们还不熟,又是夜里,只要那人装扮上跟差不多,即便进房间也不会惹来怀疑。想瞧瞧那人有没有同伙。”
“怎瞧?要盯梢吗,可是山上禁卫森严,端福又没法跟到女眷这边来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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