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“抱着首饰盒”这种动作都记得……
蔺承佑瞬不瞬望着滕玉意表情,换作是他听到滕玉意跟别人如此,胸口估计会酸胀得要炸开吧。滕玉意才刚及笄,未必能明白自己心意,只要她有那点酸溜溜意思,他今晚就把步摇送给她,明日就——明日请伯母赐婚。
他若无其事道:“那……你听到这些事,心里有什反应?”
话说完,他喉咙像着火似焦渴起来,心也隆隆跳起来。
她这样在意这件事,他就不信她点吃味意思都没有。
蔺承佑莫名其妙:“当面问她?”
滕玉意抬手指指远处那座桥:“先前你们起在桥上赏景时,很多人瞧见,你都同她起出游,何不直接问她自己。”
蔺承佑头顶仿佛滚过道焦雷:“什?”
滕玉意莫名其妙:“世子不会以为没人瞧见吧。同窗们当时都坐在菊霜斋,正好能看见对面桥。哦对,同窗们都说你有心上人,说你这位心上人娇贵貌美,你为讨好她,特地到摘星楼买贵重首饰,流言早就传开,这事知道人不会少,说来也巧,这话刚说完,们就看到你和邓唯礼在起。”
娇贵貌美小娘子?摘星楼买贵重首饰?蔺承佑越听越离奇,条条他都做,可那人不是什邓唯礼,而是你滕玉意。
人聊,但背地里关心这件事人还真不少。
“有。”
蔺承佑转脸看她:“你跟邓侍中孙女熟悉吗?”
绕半天,原来是想打听心上人事。
“算熟。们寝舍挨得很近,平日来往也多,邓唯礼诙谐豁达,人缘很不错。”滕玉意自觉这评价很公允,“挺喜欢她。”
行吧,挖这大坑,原来在这等着他。今晚他为引那几个尾巴上钩,故意往人多地方去,当时身边都有哪些人,他压根没注意,事后倒是如愿抓到活口,但没想到对方用另种方式摆他道。
想想这段时日发生以来事,先有武绮,后有邓唯礼,这是卯着命把原定太子妃人选往他身上凑。
他越想越窝火。就因为怕滕玉意信以为真,所以他今晚才执意要约她出来。他可以暂时不让她知道他喜欢她,但也不能让她误以为他喜欢别人。
话都已经到嘴边,听得滕玉意条条细细说着,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念头,笑笑道:“除这个,你还听见什?
滕玉意看他浑不在意模样,淡淡指指自己眼睛:“何止听见。还看见。你跟邓娘子从桥上下来,是不是跟邓娘子去巷子里?前脚邓娘子抱着摘星楼首饰盒从巷子里出来,后脚你就出现。”
蔺承佑:“你有没有发现书院里有人跟踪她,或听她自己说过丢东西?”
滕玉意怔怔:“没听说,难道有人会对她不利?”
蔺承佑说:“回书院你留意留意,要是发现有人跟踪她,或是她身边出现什异事,你就令简女官告诉。”
滕玉意默默:“好。”
思量晌,她没忍住道:“世子,你为何不当面问邓娘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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