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招招手:“带上来吧。”
金吾卫们压着
武绮满脸茫然。
严司直:“因为你这撞,彭二娘和婢女不得不离席,婢女在离去时候又撞到赶来入席卢兆安,偏偏这巧,卢兆安恰好在大伙面前掉落那卷诗稿……”
彭大娘和彭二娘万万没想到事发时居然有人作证,并且这个人还是大理寺*员,时也呆住。
蔺承佑看着武绮笑道:“想不到吧?是你撞,不是别人撞,这件事可赖不到旁人头上。”
武绮愕半晌,无奈苦笑:“对不住,都怪记性不好,或许是玩得太兴起,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撞人。二娘,刚才也是头雾水,情急之下没注意,向你赔个不是。”
间隔着你这婢子,就算碰下,怎就能让彭二娘撒酒杯?要不你再好好想想?”
言下之意,彭家做事,休要赖到她头上。
众人越听越糊涂。
彭大娘和彭二娘恨恨然瞪着武绮,越往下攀扯,牵扯进来人只会越多,闹到最后,这事必然会成为笔糊涂账,要命是单凭自家婢女证词,根本无法证明酒杯是被人诚心碰倒。
正是团乱麻之际,有人鼓起掌来:“好好好,难怪能布下这多天衣无缝局。就凭这份睁眼说瞎话本事,足够蒙骗许多人。”
彭二娘冷冰冰不接话,旁人却大半相信武绮话,毕竟严司直证词只能证明武绮撞到过彭家婢女,却无法断定武绮是有意还是无意。
再说玩得兴起时谁会注意到自己撞人,于是再次把愤怒目光投向卢兆安,要不是此人存心抵赖,怎会把彭锦绣和武绮扯进此事。
蔺承佑体谅地点点头:“武娘子记性不大好,这也无可厚非。不过有严司直证词,至少可以说明彭二娘并非有意离席,个事先毫无防备之人,又怎能把诗稿塞到卢大才子手里。卢大才子,你还要坚持说是彭家婢女把诗稿塞到你怀中吗?”
卢兆安挺直脊梁,泰然道:“卢某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是那位婢女所为,但卢某从未见过这两张诗稿是事实,也许有人趁乱将其塞到卢某怀中,还请圣人明察。”
蔺承佑似是早料定卢兆安有此说:“行,你没见过这两张诗稿,总该见过她。”
说话正是蔺承佑。
大伙头雾水。
蔺承佑笑:“先不说这两张诗稿是何时出现在卢兆安手中,就说刚才那幕,是,席上是挺喧闹,正因为仗着这点,那人才敢颠倒黑白。不巧是,因为大理寺早早就有怀疑对象,所以有些人举动,全被人看在眼里。严司直,烦请你说说当时怎回事。”
严司直再次起身:“严某入席之后,直盯着那位嫌疑人。事发时彭家娘子手里端着酒盏,婢女则在旁候立,就当彭娘子端起酒盏喝酒时候,有个人后背重重撞到婢女,婢女因而撞上彭娘子,于是酒就撒,但因为郡王殿下正好来,席上人忙着起身行礼,席上乱,彭娘子和婢女也就顾不上追问这件事。再之后彭娘子忙着离席整理妆容,婢女扶着彭娘子匆匆而去。因为时机掐得正好,纵算事后追问,也是笔糊涂账,好在严某瞧得清清楚楚,当时撞到彭家婢女那个人——”
严司直肃然看向武绮:“正是武家娘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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