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上哗然。
有——不,婢子意思是说,是不是有人故意嫁祸咱们。”
“嫁祸?”蔺承佑讥诮道,“义宁坊那边,每回买粥是卢兆安本人,永安大街这边,每回买粥是武二娘身边大婢女。没人押着你们去买粥,切都是你们自愿,而且不是两次,也不是两天。在弄明白这种事绝对无法嫁祸后,当晚就令人盯着王媪,而另边则派人守候在武家附近。到今早,天色还未亮,武二娘身边皎儿就偷偷出门,到附近寺院东墙外梧桐树下,把包东西塞到树干虫洞里,皎儿走没多久,王媪也摸黑来,趁周围没人,把那包东西摸出来走。
“今日卢兆安和武二娘都要随驾出城,为着不打草惊蛇,没让人捉住皎儿,而是下令当场逮住王媪,王媪来不及把那包东西藏起来,里头正是锭金。”蔺承佑,“你说你不认识王媪,却让你丫鬟皎儿大早给王媪送金子,如今人赃并获,倒想听听你还能怎样狡辩。”
武绮瞠目结舌:“什都不知道。”
她倏地转头看皎儿:“你这婢子,这到底怎回事?”
皎儿面如死灰,言不发埋头跪下。
蔺承佑令衙役把皎儿带过来,和颜悦色道:“看清楚你主人是个什货色?下步,她就要声称那锭金是你偷走而自己全然不知情。指使你做下这多肮脏事,转头就把你推出去,不觉得心寒,你确定还要为她卖命?”
皎儿死死咬住嘴唇。
“根据朝律典,从犯如能主动供述犯案细节,可以从轻发落。你也知道她心肠有多狠毒,等她把所有事都推到你个人头上,你可就难逃死。你想想她学来那些邪术,何其诡谲,动辄会让人魂魄不全,你就不怕自己也落得跟武大娘样——”
皎儿个激灵:“说,说。那锭金、那锭金是二娘让奴婢送给王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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