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,李淮固那里竟也会有相同布料,就不知李淮固拿来做什,年头这样久,说不定也是在扬州期间做。
滕玉意抱着布偶在屋中打转,武绮入狱,她心头闲不少,这阵发生事,她总算能腾出空好好琢磨。
想想那晚在成王府赴宴时,有人差点偷走她香囊,而当时坐在她左边正是武绮、李淮固和柳四娘。
武绮在狱中矢口否认这件事是她做,那就只剩李柳二人。
她与柳四娘过去毫无交集,柳四娘为人
蔺承佑心中动:“她看着什东西眼熟?”
端福说:“娘子只说眼熟,未说是什东西。”
蔺承佑想想,既然滕玉意认识李三娘,应该也见过李三娘房里东西,那把这件事告诉滕玉意也没关系,他道:“东西是从个证人家里拿出来,这人说起来你家娘子也认识,正是李光远女儿。”
端福应,回去后边继续驾车,边把打听到事跟滕玉意说。
滕玉意怔,李淮固?
蔺承佑说:“你回头把这些女眷名单列份给。”
滕玉意满腹疑团。
蔺承佑默默,他说死也不会让滕玉意知道自己因为份梨花糕大吃过她和皇叔醋。
“咳咳,跟桩要案有关,千万记得给。”
到滕府门前街巷,滕玉意才想起先前在严司直包袱里东西,当着满大街行人面不好下车亲自问蔺承佑,便让端福看看蔺承佑走没走。
玉意在心里撇嘴,这还叫不挑呢。要不是蔺承佑救她这多次,她才没这份耐心。
“等着吧,明日就做给你送到观里。”
蔺承佑背靠车壁笑笑,忽然想起什,又问:“对,你以往是不是常在家中做鲜花糕,吃过这糕点人多不多?”
滕玉意驻足,打听这个做什?
“在扬州时候经常做,来长安后就没做过。”
换作个不认识人,她绝对怀疑是自己看错,可那居然是李淮固东西。
这未免也太巧,那布偶料子属实少见,何况还那样旧——
惊之下,她催促端福加快赶车:“快快快,要回府。”
到潭上月,滕玉意径直进屋跑到床边,弯腰在枕下慌乱摸索,很快摸到她熟悉厚软之物,把东西拿出来,滕玉意大松口气。
布偶还在。
青云观车夫正要掉头回成王府,不期然端福拦上来。
蔺承佑在车里问:“何事?”
端福说:“娘子向世子打听件事,严司直包袱是从哪来?”
“出桩案子,那包袱里是证物,为何打听这个?”
“娘子说,她看着包袱里东西有点眼熟,不知严司直从何处得。”
“照这样说,你在扬州时,只要常去你府中人都见过你家鲜花糕?”
“当然,世子为何问这个?”
“往日你在扬州时认识那些人,最近可有到长安来?”
滕玉意说:“那可就多。近年来从淮南道出来武将,几乎都在阿爷帐下任过职,在扬州时,这些将领女眷都登门拜访过,有阵觉得无聊,常做鲜花糕款待女眷。碰巧赶上三年度述职,不少阿爷过去旧部携眷来长安,对,有个扬州熟人你也认识,李光远将军女儿,她过去就常来府里,”
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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