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淮固觑眼被冷落在旁滕玉意,自从确认小名后,蔺承佑瞧都不瞧滕玉意,她满身防备稍稍松懈,矜持地回礼,表情明显有些茫然:“这事过去太久,世子不说都忘。”
蔺承佑点点头:“怪不得这些年总也找不到你,想来你是久居外埠,二是当年事发没多久就离开长安,晃这多年,记不起来也寻
蔺承佑呵声,再也懒得看滕玉意,转过头来,仔仔细细打量李淮固眼,正色对李光远说:“李将军,今日本是来办案,怎知在此巧遇当年恩人,隆元八年,在临安侯府赴宴时不慎落入池塘,正为令嫒所救,当年她约莫五六岁,自称阿固,怀中抱着这个布偶,这布偶独无二,方才眼就认出来。”
李淮固仍是满脸戒备,闻言皱皱眉。
李光远和李夫人诧异互望:“这、这是——”
郑霜银和柳四娘满脸惊讶。
滕玉意淡淡瞅着蔺承佑,他到底在搞什鬼。
瞧,这不开始当众找滕玉意麻烦。
滕玉意淡淡道:“布偶也用有好些年,旧还是不旧,看便知。”
蔺承佑注意力却下子转移到李淮固身上去,清清嗓子,对李光远和李夫人说:“事关断案,敢问李夫人,三娘小名叫什?”
李夫人愣愣,这问题虽然唐突,但谁叫蔺承佑是来办案。
“就叫阿固。五六岁起就开始这叫。鄙府亲眷也都这叫她。”
滕玉意趁机拉着几位同窗留下来。
蔺承佑把东西递给严司直,两人比对下。
严司直很快作出鉴定:“看着都是有年头物件。”
蔺承佑手中转动着香囊,口里道:“阿固、阿固。”
滕玉意震,李淮固前世就假扮过蔺承佑恩人回,这是又故技重施?就凭蔺承佑这份机敏,照理不会上当。不成,她得静观其变。
杜庭兰呆呆,淡着脸将滕玉意拉到边。
邓唯礼皱眉打量李淮固,似乎在努力回想什。
李光远愣瞬,朗笑起来:“世子这话叫李某好生惊讶,这些年从没听小女提过这件事。”
蔺承佑体谅地颔首:“想来令嫒淡忘。”
说着走到李淮固面前,笑着行礼:“容在下向李娘子赔个罪。方才多有唐突,这些年常有人冒充在下这位恩人,为慎重起见,不得不多问几句。”
蔺承佑面上又信几分,打量桌上另外几个物件,若有所思道:“难怪这上头都錾着‘阿固’两个字。”
他当着众人面又问杜庭兰:“敢问杜娘子,令妹小名是什?”
杜庭兰只当有什案子,忙道:“妹妹自小叫阿玉。”
“只叫过这个小名,没叫过别吧。”
“这……没有。”
不料蔺承佑很认真地看眼李淮固,对滕玉意说:“你说你有个相同布偶,能不能拿来瞧瞧?”
滕玉意:“在府里。”
蔺承佑淡讽道:“你那个布偶是不是崭新?李府这个任谁都看得出用好些年。”
滕玉意怔,蔺承佑这是不信她?不对,他才不会无缘无故来这出,突然朝她发难,定事出有因。
然而,屋中其他人显然不这想,都知道滕玉意前日才公然拒绝蔺承佑求亲,以蔺承佑桀骜脾性,未必能忍得下这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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