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公公直摇头,没想到是个冒牌货,圣人白高兴,他心知事关重大:“奴婢这就进宫禀告圣人。”
李光远冲口而出:“世子,切不可——”
蔺承佑拱拱手:“李将军,这是令嫒人之错,人证物证俱在,令嫒等着受审吧。”
言下之意,李家千万别为李淮固把家人都赔进去。
说罢同严司直扬长而去。
李淮固脸色煞白。
蔺承佑作出副恍然大悟样子:“刚才光顾着高兴,忘跟李三娘确认此事,不对啊——”
他面色冷:“李三娘,你好大胆子,你并非当年阿孤,为何要冒充?”
李光远怫然变色:“这其中定有些误会,三娘素来胆小,绝不敢冒充,会不会是世子记错。”
李淮固咬咬唇,也近前道:“当年是诚心说错生辰八字。这些物件从小就有,世子方才也确认过,断不敢存心欺骗,”
关公公努努嘴:“圣人挂念世子,让世子进宫用膳呢。”
“好不容易寻到恩人,侄儿本就该进宫趟。等从宫里出来,就该去大理寺办案。”说话间,蔺承佑作势展开李夫人誊写那张纸,上头写着李淮固生辰八字。
蔺承佑当着关公公面询问李夫人:“这上头写确定是令嫒生辰八字?”
李夫人忙过来:“没错。”
“也对,阿娘怎会记错女儿生辰。”蔺承佑笑道,旋即皱皱眉,“不对啊,令嫒是三月初七生辰,但那位小恩人是腊月二十八生辰。”
李夫人白眼翻昏倒过去。李家乱成锅粥。
李光远急得两眼冒金星,欺君之罪非同小可,招惹还是蔺承佑,看这架势,哪怕他使出浑身解数,也别想帮女儿脱罪,关键是此事出,满长安都会看女儿笑话,这下怎办,他咬牙切齿对李淮固道:“好端端地,你这是犯什糊涂!”
李淮固浑身哆嗦,身上阵冷阵热,下子瘫坐到地上,忽然想起什,咬牙恨恨回眸,哪知身后空无人,早就没有滕玉意身影。
***
滕玉意同阿姐坐在
“你确定是亲口说,这回想好再说。”
“没错,怕世子坏人,故意说错生辰八字。”
蔺承佑冷笑道:“可惜当年那小娘子不是亲口说,而是身上某个物件上刻。”
李淮固身子晃。李光远和李夫人面色顿时变得灰败起来:“三娘——”
蔺承佑抖开包袱里布偶,嗤笑:“之前当着大理寺*员和众香象书院学生面,你可是言之凿凿,说自己便是当年阿孤,在临安侯府用风筝救,说起当初那些细节,你头头是道,就连布偶你也提前准备好,你处心积虑不就是想冒认?看你装模作样,险些被你骗过去,怎知说到最关键细节,你终于露馅,你明知进宫为你请赏却存心欺瞒,连圣人你都敢骗——关公公,欺君之罪该如何办?”
此话出,中堂里欢乐氛围凝。
圣旨都下,李家也领赏,万弄错,这可是欺君大罪。
关公公:“世子会不会记错?”
蔺承佑用手指弹弹纸:“绝不会记错,当日那女娃娃跟说过哪些话,可都记着呢,她是腊月二十八生辰,因为怕人冒领直没跟人提过。”
空气冻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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