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蔺承佑回过神,她把捧住他脸。
蔺承佑浑身僵,胸口像同时跑过千匹野马般隆隆直跳,眼看滕玉意脸离自己越来越近,连呼吸都滞住。
“你这、这是要做什,上次可是为救你。”蔺承佑强行保持最后丝清明,身子动也不敢动,“喂,底下都是你们府里下人,端福也在,你可别公然轻薄啊。”
滕玉意红唇鲜若樱桃,双眼迷离如翠湖,并不听他废话,鼻尖碰上他鼻梁,二话不说咬住他唇。
嘴唇上立时传来阵钻心痛,好在她似乎只咬口就要松开,蔺承佑心里耳边全是电闪雷鸣,眸色深,不等她躲开,追上去吻住她唇。
“你说恶毒。”滕玉意越想越伤心,眼里隐约有泪花打转,“你还让人搜身,没收暗器…………”
蔺承佑牙疼似嘶声,想起这些事就恨不得打死当时自己。
“谁叫当时是混蛋呢?不,就是个禽兽。”
滕玉意越说越委屈,用力推开他胳膊:“你还让长热疮,你太坏。”
蔺承佑哭笑不得,这他可不是故意,但他句不敢驳嘴,依然点头如捣蒜:“错,这些事简直令人发指。”
佑目光静静在她脸上打转,第次这近距离看她,月光下,她眉、她睫毛、她鼻梁……那样美,仿佛件最上好玉器,每处都经过精心雕琢,看着看着,他喉头有些发紧,忙把视线挪开,看着前方道,“喂,等回长安,你就嫁给好不好?”
滕玉意脑袋晃,终于有点反应,红唇嘟,很不乐意地说:“才不嫁给你。”
“为什?”
“你总是欺负。”
蔺承佑讶,愣会笑道:“欺负你什?”
滕玉意眼泪汪汪:“你不肯教武功,还说是世上最恶毒女子。”
“你想怎出气?”蔺承佑把胳膊抬到滕玉意面前,“让你打好不好?”
滕玉意也不客气,对准他胳膊口就咬下去。
蔺承佑心里叫痛,面上连眉毛都没动下:“千万别客气,怎出气怎来,等到出完气,肯答应嫁给就行。阿玉,这些事辈子记在心里,从前是有不少混蛋地方,以后对你加倍地好,你别生气好不好?”
滕玉意却不肯再咬,猛地抬起头,醉眼惺忪打量他阵,也不知想起什,含怒指指自己嘴唇:“上次你还咬破嘴唇。”
滕玉意不知想起什伤心事,抽搭下:“虫子。”
“什虫子?”
“退亲,跟你借虫子,你、你把剑封……”
蔺承佑拍脑门,真该死。
“错,不是人,向你赔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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