垣墙上,滕玉意俨然惊惧到极点,但她仍试图同对方交涉:“只要你放过和手下,马上带你去找胆敢再碰他们,保证你们什也得不到!!”
蔺承佑咬牙看着这幕,心肝肺都被搅碎,焦急环顾四周,待要再想法子,这时,黑氅人把抓住滕玉意,扬手将她扔下墙内池塘。
蔺承佑脑中空,不顾切纵身向前扑,却连滕玉意衣袂都没捞到。
“扑通”声,滕玉意在他眼前跌入冰冷池塘。”阿玉!”蔺承佑发指眦裂,毫不犹豫跟着跳入水中,但眼前池塘依旧只是个幻影,扑之下,竟扑个空。
滕玉意拼命在池塘中扑腾,时辰点点流逝,水面波纹越来越微弱,蔺承佑再试着入水,却再被挡在池边,他骇然无措,眼睁睁看着滕玉意气息越来越弱,胸膛里仿佛有把看不见尖刀
外头片死寂,滕玉意神色紧张起来,略踟蹰,推开门谨慎地往外走,蔺承佑拦到她跟前:“跟走。”
滕玉意却穿过他虚影,径直到廊下。
蔺承佑额角跳,连忙跟上去,刚走几步,就听到程伯等人发出惨叫声。
滕玉意似乎吓坏,立时顿住脚步:“程伯!程伯!”
蔺承佑心疼不已:”阿玉。“怎知连妻子胳膊都抓不住。
称有眼如肓,你先别生气,替你教训那个混蛋——”
滕玉意理都不理他,蔺承佑差点没跟进净房,所幸记得这会儿她还不是自己妻子,不得已在帘前止步,这工夫外头有婢女惊慌地跑进来:“娘子,杜家姨母不好。”
门帘掀,滕玉意白着脸从净房出来:“备车,去杜府。”
蔺承佑甚少看到滕玉意这般仓皇,胸口也跟着疼。
待要跟上去探究竟,面前却射来道刺目白光,等到回过神,恍惚到座眼熟府邸,打量周遭,倒是眼就认出是滕府外书房。
等他再次追出去,就看到端福背着滕玉意立在花园垣墙上,夜色下,垣墙另边,无声无息站着个黑氅人,端福咽喉处鲜血淋漓,显然已经活不成。
滕玉意含泪伏在端福背上,不断低唤:“端福、端福。”
又厉声质问黑氅人:“你到底是谁?!”
蔺承佑肝胆俱裂,开始沿着池塘狂奔,但无论是面前垣墙,抑或是墙边柳树,都只是个虚无影子。无数次飞纵上前,又无数次扑个空,枉他身本领,眼下却是无计可施,
情急之下,蔺承佑开始捏诀念咒,招数很快使尽,依旧无法触碰到眼前之物。
寒冬腊月,府里每个角落都覆盖着皑皑白雪。
蔺承佑在雪地里伫立片刻,正要找寻滕玉意身影,听到书房里传来声响,循声走过去,看到屋里景象,不由震住。
滕玉意身缟素,双髻上半点首饰都无。
蔺承佑怔在门口,这世上能让滕玉意服重孝只有人,莫不是滕将军离世?可若是连滕将军也走,阿玉便是孤零零个人,他心乱如麻,近前打量滕玉意,她神色木然,整个人瘦大圈。”阿玉“蔺承佑小心翼翼伸手触碰她,这时外头却传来声诡异动静。
蔺承佑凛,连忙入怀取暗器,怎知摸个空,这时那怪声越来越大,滕玉意警惕地在房中唤道:”端福!程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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