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澈也不拘着,由得她俩边吃边叽里呱啦。
“哦对,跟你们讲啊!”赵荞咽下口中食物,神秘兮兮地看看自家兄长,又看看徐静书,“今日在天桥听说书时候,旁边有人说,近来城中又有偷小孩儿拐子!”
赵澈停筷,眉心略蹙:“怎会事?”
“也只听旁边那些人说得七七八八,”赵荞拿筷子戳戳碗中米饭,“说是从十月中旬至今,京兆府已经接到五起小孩失踪案子,都是年纪在十岁上下。大家都说怕是又有窝人拐子溜进京。反正连皇城司和大理寺都被惊动,这几日就在城中挨家挨户盘查可疑之人。”
半个月,五个小孩失踪,年纪都在十岁上下。警觉赵澈彻底停止进食,指尖轻叩桌面,若有所思。
回郡王府后日头都落山,有侍者来说含光院在等徐静书去用晚饭。
她心中过意不去,赶忙路小跑赶到,气喘吁吁进含光院膳厅。
膳厅内,赵荞正与赵澈说着话。平常赵荞在含光院吃饭时候并不多,这顿饭是打着要庆贺徐静书考学结束由头才赖下。
“表妹快来,就等你呢,”赵荞招呼她坐到自己旁边,“今日考题难不难?”
为着今日入学考,明正书院在三日前就放冬季长休,赵荞已光明正大玩乐三日。她白日里溜出去玩个不亦乐乎,就比徐静书早回来盏茶功夫。
门呢,旁四门半点不知。”
“不怕,咱们勤能补拙,总是能学会。”
“嗯!对,叫曾莉,你呢?”
“徐静书。”
两个素不相识小姑娘相互勉励又互道姓名,这就算认识。
徐静书显然与他想到同样事上去,顿时又诧又疑地哽住,两腮被饭菜撑得圆乎乎忘嚼,瞪大眼睛半晌发不出声来。
赵荞还记着徐静书最初在上京来路上被人拐子拍花抓走事,赶忙提醒:“表妹要当心!你这瘦,力气又小,可不要轻易落单。你看今日你去考学就只带个念荷,多危险啊。”
“不、不会抓……吧?”徐静书艰难咽下口中食物,扯出点僵笑,“过年就算十二岁,不、不符合十岁上下年纪。”
赵荞认真打量她遍,这才认同地点点头:“若像你刚来时那身量,瞧着像是比十岁老三还小,那
“上午算科有点点难,”徐静书答道,“书科题目就还行。”
表姐妹两个有问有答,侍者们也陆续将菜上齐。
“反正段玉山说你定考得上,”赵荞觉得段玉山不像个会信口开河人,“母妃殿下也说,等放榜那日要在家里给你办小宴庆贺。你那用功,肯定考得上!”
赵澈打断她俩亲热交谈:“边吃边说,免得菜凉。”
这两个小姑娘凑到起总有说不完话,当然,大多时候都是赵荞舌灿莲花地分享她在市井间见闻,徐静书就津津有味听着,捧场地发出惊叹或点评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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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人少些后,两人出书院门。
曾莉父母兄姐已在外等候多时,下子呼啦啦围上来关切询问,便将她围住。
徐静书笑着冲她挥挥手,便与念荷道走。
原本郡王妃徐蝉打算安排几名侍女随她乘马车过来,她觉得不合适,便婉言谢绝,只请念荷陪着她步行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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