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侧妃请勿妄言,四公子毫不知情,所有事都与他无关!”瑜夫人倏地抬头,“人做事人当!”
语毕,她站起身,猛地撞向殿中圆柱。
作者有话要说:王妃&侧妃:静书你看懂啵,以后千万别嫁姓赵混蛋!
赵澈:???!!!(咬破手指在墙上写个冤字)
原本以为侥幸可以瞒天过海瑜夫人腿下软,跌坐在地。
她很清楚,只要去卢记赌档找到那对兄妹,什事都瞒不住。
“他们是……柔姬同乡,”瑜夫人惨然笑,痛快招,“给柔姬下药人,是没错;可那药,是她自己买。”
当初柔姬借那两兄妹手买三粒药,粒被她用在赵澈身上,另粒则被瑜夫人叫人偷来用到她身上,剩下粒,如今还在滴翠轩。
徐蝉怒极而起,抬袖将手边茶盏扫落:“那你是如何让柔姬服下那药?柔姬又是如何让澈儿服下那药?”
没耍花招,竹筒倒豆子般就事情讲得清清楚楚。
“半年前王妃殿下差人找来为大公子解厄,搭他脉就知是那药惹事。当夜做术法,本是算着他中招时辰,想说拖到人醒就能交差。哪知大公子醒来后,却因头部有淤血而双目失明,这就闹大。怕事情追究起来要查到这里,次日早就赶紧出京躲风头。”
时隔半年,她见始终无人追究此事才放下心,重新回到镐京来,毕竟京中贵人多,术士在此讨生活比在其他地方容易些。
“至于眼下躺在滴翠轩那位夫人,确实也是因为和大公子同样缘故,按说也最多三五日就醒,”何然于心不忍地闭闭眼,“偏她是临产时滚落台阶……能不能醒来,真就要靠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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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柔姬下药倒容易,毕竟西路大厨房吃食是各院共享,寻常各院侍女来来去去,人多难免有混乱时候可以钻空子。
但含光院人都是精挑细选,个个对赵澈忠心不二,连徐蝉这个做母亲都轻易调度不动,想来不会被人收买。
赵诚锐脸色已然铁青冰寒,瑜夫人颓然垂首,闭口不言。
静默许久侧妃孟贞忽地叹:“你叫四公子给大公子送过吃食,对?”
赵澈对异母弟妹们从无恶意,也无防备。若是赵淙送去吃食,即便他不爱吃,也会给面子意思两口。
按何然说法,半年前那三粒药,她是卖给名“瘦瘦黄脸汉”,而昨日瑜夫人只是向她买些“替人床帏间增添‘乐趣’”药,这就并不足以说明向赵澈与柔姬下手之人是瑜夫人。
筹莫展赵诚锐正想挥退瑜夫人,徐蝉却开口:“慢着。”
事关自己儿子委屈,徐蝉很是警觉。有些事赵诚锐懒怠深想,她却不可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。
“何术士,你方才说,昨日瑜夫人是通过‘中间人’找到你?”徐蝉口中问着何然,眼神却紧紧锁住脸色由红转白瑜夫人,“那位中间人是谁?”
“中间人是在卢记赌档打杂位姑娘,”何然眯着眼想想,又道,“好像是上回那个黄脸汉妹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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