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考文、武官职都需经过两日共四场文试,但卷面题目有所不同;到第三日就是考文堂辩、考武武试。
接连两日四场文试对徐静书来说不算太难,三月初八堂辩才是个大难关。
毕竟堂辩时看辩才二看机变三看气势。
徐静书神色稍缓。原来是从结业名牒与投考公函上看到。吓死她。
“文官。”
“难怪。文官就是胆子小,就应个考而已,又没要你上阵杀敌,有什好抖。”他嗤笑声,挥挥手放行。
徐静书敢怒不敢言,垂下眼眸快步走,在心中默默将他踹翻在地并在他脸上画只大乌龟。
抖是腿,又不是你!关你什事!想嘲笑就好好嘲笑个人,凭什说“文官就是胆子小”?!
徐静书心知这时不能回避他眼神,否则很容易被误会夹带什打算作弊。
她强撑着猛跳眼皮,讷讷道:“第次考官,紧……嗝,张。”
那人与她四目相对半晌,又以目光上下打量她周身。吓得她赶忙原地蹦两下:“没…带不该带东西,真,嗝。”
说完,大气不敢喘地觑着对方,脸都憋红。
“嗯,看出来,”那人认真颔首,“问句就吓得打嗝儿,想来也没有作弊夹带胆子。”
以上学政官落印“允准投考”公函依次入内。
双鹂不是应考者,将徐静书护送到此处后就只能止步。
放开双鹂手后,徐静书心头不安又起。
有人就是这样,身上受过重创伤痕容易愈合,心中无形伤口却未必。虽也会随着时间流逝而看似淡忘,表面看来与常人无异,但只要那些可怖旧事忽然又起风声,就肯能不自主地有些过激反应。
她在府中关三个多月未见生人,今日满目全是陌生面孔,也不知这些人里会不会混着寻找当年“药童”歹人,难免有些惧怕。
真是个让人生气讨厌鬼。
她气呼呼捏着拳闷头往前走着,非但没再打嗝儿,都忘要害怕,步子迈得重重。
那男子目送她背影渐行渐远,忍不住笑喃:“指定在心里骂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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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次官考分为文试、武试、堂辩。
说着,将两件东西还给她。
徐静书松口气,又开始打嗝儿。
她有些尴尬地红脸,双手接过自己名牒函件,正要落荒而逃,那人忽地小声问:“喂,徐静书,你考文官还是武官?”
徐静书被吓得不轻,嗓子堵好半晌才白着脸挤出句:“你、你怎知道名字?”
男子似乎在忍笑,以略抬抬下颌,以目光示意她手中东西。
颤巍巍排在队伍后头,徐静书强令自己挺直腰背不要团身畏缩,可手脚却止不住发抖。
关卡处有皇城司武卒们在验看结业名牒与投考公函,名身着皇城司低阶武官服青年男子站在旁边,以锐利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每个人。
等轮到她在关卡处递交结业名牒与投考公函时,那名武官举步行过来,抬手拦下武卒,亲手接过徐静书结业名牒与投考公函。
前面人都是由武卒验看这两样东西,徐静书不明白为什轮到自己就有“特殊关照”,简直紧张到头皮发麻,抖得愈发厉害。
“你抖什?心虚?”男子似笑非笑地抬起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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