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澈有些心虚地撇开头,抬手摸摸鼻子,含糊道:“胜之不武是真。”
昨夜在姜府外头,赵澈是有备而来,李同熙又没想到黄雀再后,本就失先机。
加之赵澈不愿争执打斗动静引起姜府护卫警觉,便使不太光彩手段,与夜行二人联手偷袭,趁他不防用沾迷.药巾子将他捂晕后送回他自己住处。
李同熙方才几番试探后恶意挑衅,说穿就是在他手上吃闷亏心里憋屈。
“他额角那块包,嗯哼,”赵澈尴尬地清清嗓子,“就是夜行将他扔到他自己床上时抛太大力,给磕出来。”
不过,入夜后他也没闲着,亲自带着手下暗卫首领夜行潜到姜正道府邸外——
果不出他所料,子时过半就逮住试图潜入姜正道宅邸生事泄愤李同熙。
毕竟姜正道中午才打伤徐静书,到晚上就有人到他府邸找麻烦,那不管怎说徐静书都很难洗清嫌疑。
就算最后证明事情与她无关,也定会有人做文章将矛头往她身上引,到时水被搅浑,御史台都察院以徐静书受伤为引子弹劾就会失几分底气。
赵澈自己都忍下气性,暂不打算私下动姜正道,怎会允许李同熙来给徐静书惹麻烦?不过李同熙脾气上来时向来挺“狗”,跟他讲道理是没用,只能动手将他弄回家去,这就交上手。
行,无关政见之争,徐静书能对赵澈透露也就这多。若再细说就成渎职。赵澈也不让徐静书为难,体贴地换话题:“他就跟你转达秦大人话,你俩就说那久?”
徐静书摇摇头,老实答道:“后来告诉他,要报答他当年救命之恩……”
赵澈倏地扭头瞪向她,极力压着起急神色:“怎报答?”
“往后会更加严格监督、约束他言行,帮助他成为个人人尊敬好官。”徐静书骄傲地挺直腰背。
赵澈愣片刻,突然闷笑出声:“干得漂亮。”
徐静书有点想笑:“那是人又不是麻袋,怎
“你是怎猜到他会偷偷去姜正道那里?”徐静书隔着帷帽薄纱向赵澈投去惊讶又崇敬目光。
这使赵澈浑身舒畅,坐姿都忍不住挺拔几许:“还能不知道他?脑仁儿最多就米粒那大,想出是出,随时乱来。”
愉快之余,他还不忘暗搓搓在自家小姑娘面前强调下李同熙冲动鲁莽不过脑。他小姑娘聪明着呢,绝不会喜欢这样人。
徐静书不知他心中小九九,只是忽然想起李同熙额角那个小包,赶忙关切地上下打量赵澈:“你受伤?”
“没事,只不过……”
这就算哄好吧?徐静书捧起茶盏拿到帷帽下抿口,有些得意地摇摇脑袋。
“先时你俩在正厅里,他是不是说什话惹你生气?”
她机敏让赵澈忍不住噙笑侧目:“他昨晚在手上吃亏,但不确定动手人是不是,就直在试探眼睛究竟能不能看见。”
至于那些故意拿徐静书做文章挑衅他言辞,他不乐意再复述,就直接略过。
原来,昨日在储君府听闻徐静书受伤消息后,赵澈心中很是焦虑。但他知晓御史台惯例,料想御史中丞江盈定会留徐静书参与商讨对姜正道弹劾,她回家休息时必定已很晚,所以便没来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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