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知之明她还是有。今日陈寻是没想与她死磕,否则她这会儿未必笑得出来。
想到这些,她惭愧地红脸,忍不
上马车后,徐静书别别扭扭坐在旁侧长凳上,离赵澈远远。
正中坐榻上赵澈淡垂眼帘,温声噙笑:“坐过来,有事和你说。”
徐静书“哼”声,扭头不看他,只偷偷抿住忍不住上翘唇。
“是正经事,”赵澈眉梢轻扬,脸上写满正直,“今日朝会后半程,你是个字没听进去吧?”
“啊?对。后半程不是在说全城搜宅彻查后院?似乎还说要在南境与邻国开互市……”
徐静书僵住脚步,扭头看向念荷:“二姑娘今日,是在城西夜市说书?”
见念荷点头,她尴尬得头发都快竖起来。
阿荞好端端为什要去城西夜市摆摊说书?那个不贴心表哥为什又要在城西订小宴?她这前脚才跟同僚们说今晚有事,若待会儿后脚就在城西夜市上碰见——
很好,她以后在几个同僚面前大概也不必做人。
真是尴尬到欲哭无泪。
物价是百枚铜角换枚银角。她出五十个铜角,还让三人分着去喝酒……
那还真只能“喝酒”,想再加个小菜都只够点素菜。
“五、五十个铜角是小气点,”徐静书自省番后,弱弱笑得肉疼,“那再加……十个铜角!”
她是真当他们三人是朋友,才肯出手这“阔绰”!若换是旁人,她个铜子儿酒都不会舍得请。
其实三个同僚也就是想替她庆贺番而已,倒不是真想占她什便宜。见她像是有难处,大家也体贴地不多嘴。
徐静书真以为朝会后半程还说什自己该听又没听到正经事,赶忙扭身挪过来。
赵澈低低浅笑,长臂展将她捞过来抱进怀里,仿佛身后有条无形狼尾巴绕过来将她温柔圈住。
“你这个人……不对,你这只狼!”她被迫横身坐在他腿上,挣脱不得,只好笑嗔着将脑袋使劲往后仰,“不是说有正经事?”
赵澈抬掌托住她后脑勺,眸底笑意明亮缱绻,口中却当中镇是本正经:“徐御史今日当庭力挫两位强敌,大胜而归,在下理当……”
“停停停,快别说,”徐静书赧然捂住他嘴,“对姜正道那是你教得好。至于陈寻大人,纯属侥幸。”
换下官袍后,徐静书在藕荷色春衫外添件玉色素锦连帽披风,捞起兜帽遮大半头脸,这才鬼鬼祟祟到正厅见赵澈。
“走吧?”
赵澈被她这副打扮惊着:“你很冷?”
“不是,虚,”徐静书缩着脖子垂下脸,“心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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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青霓笑道:“成。既你今日有事,们也不硬拖你。过两日散值后们仨再轮流回请你。大家同年考官又起共事,私下里总该常来常往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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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值回到柳条巷宅子,直等在门口念荷道:“二姑娘带人去夜市摆摊说书……”
“哦,那就同你们道吃晚饭吧。等换身衣裳就来。”徐静书随口答就往自己院里走。
念荷追着她步子急急道:“世子在正厅等您好半晌啦!说是等着您道去替二姑娘捧场,已在城西那头都订好小宴。三公子、四公子、小五姑娘也要去,连玉山公子都要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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