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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澈难得强硬地将徐静书拖到远离承华殿大门
院墙树下。
两人站在树荫里，四下侍者全被摒退，周围静得只能听到细细虫鸣。
暮春晴光从枝叶间细碎洒下，落在鬓边，落在眉梢，温柔而暖，像有情人缱绻亲吻。
“是
不对，不该告诉你，”赵澈垂眸望着她，眼底有化不开痛意，“别管这件事
，也不用勉强自己去做这种抉择。”
“……孟侧妃带小六姑娘回安平孟家，世子在含光院，三公子在撷芳园读书，四公子和小五姑娘去书院。”小竹僮领着徐静书上台阶，
路嘴不停。
他想想，又压低声音向徐静书透风：“殿下与王妃殿下早上都在承华殿书房内，只叫人进去换过两回茶。”
徐静书斜斜睨他：“你今日在门房当值，却对承华殿动静这样清楚，是先前直在到处跑吧？”
小竹僮被她这明察秋毫吓得僵身咽咽口水。直到瞧见她唇角浅浅扬起，这才松口气般拍着心口：“天爷啊，们表小姐当官之后，竟像是成精！”
徐静书没有耽搁，进府门后就径自往承华殿去。
赶忙笑问：“你这是公务在身
？”
“嗯！长庆公主府后院杀人案，们少卿大人让去再寻人证确认遍供述。”
提起大理寺少卿秦惊蛰，白韶蓉蓦地挺直腰板，尊敬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你这是去哪儿？”
“与族亲妹妹在外赁屋住，今日趁着休沐就回去看望尊长，顺道商量些事，”徐静书抿抿弯弯笑唇，“那你忙，就不打扰你办正事。”
虽他确实没想出更好法子来解决这个僵局，但他还是舍不得勉强徐静书去做她自己并不愿做事。
徐静书仰面对他弯笑眼：“没关系，都想清楚。”
“你想清楚个鬼！”赵澈今日火气大得很，全然无法保持以往温柔耐性，“你知不知道，若你应下这亲事，之后你在御史台……”
“知道，问过同僚。可能会因需要避嫌而不被重用，甚至可能被退回光禄府，今后没机会再进御史台，”徐静书笑吟吟眼尾泛起抹莹莹水光，“没关系。若真是走到这地步，不会怨你，也不会怨任何人。”
赵澈抿直唇线不说话，懊恼至极。这事是他没
承华殿侍女前去通禀徐静书回府消息时，赵澈已火急火燎亲自赶到承华殿外头，拉徐静书就要走。
“别瞎掺和！”赵澈难得神色严厉地对徐静书说话，将旁边双鹂都吓大跳。
徐静书倒是没怕，眸色和软地迎上他目光：“想好。”
“说叫你不必想这事！”赵澈按下心中急恼，放软语调，“会另想法子，你……”
“没有更好法子，你明明就很清楚，”徐静书笑着摇摇头，语气和软，态度却很坚定，“既你都亲自过来，不若们同进去？”
白韶蓉笑执辞礼：“改日若得空，散值时去御史台寻你出来喝酒啊！”
徐静书也回礼，却只是沉默地笑笑。
她怕等白韶蓉得空去御史台寻她时，她已被退回光禄府候任试俸。如此，还是不要随意应承比较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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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静书已快两个月没回信王府，门房上相熟竹僮瞧见表小姐回来，热情地路迎下台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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