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字脸男人又往文件上划下
笔。
个个问题在评审室里响起，顾俊不断在5秒之内回答，越答到后面越是有股思维
“你相信亲情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相信友情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相信爱情吗？”
“你认为过去都是真实
吗？”
又个奇怪问题，顾俊想到很多，甚至想到量子力学双缝实验，“介于两者之间。”
“知识是不是最大力量？”
顾俊沉默
两秒，“不是。”
“你是否渴望力量？”
“个陌生人死去，比只狗死去，让你更难过？”
这真是奇怪问题，不同情景会有不同答案。顾俊瞬间想到，如果那个人是杀人犯呢，那只狗是他好伙伴呢？为什
第时间会这想，而不是好人和恶狗？觉得狗比人更可能是好吗？
这是
心理倾向吗……顾俊只能答道：“介于两者之间。”
“你喜欢激情吗？”
“介于两者之间。”
世界上有恶魔吗？
哪种恶魔？比喻意义恶魔？还是宗教意义恶魔？
顾俊知道自己如何去理解也就是评估环，因为人格理论认为问卷法可以反映出接受评定者意识、自归因动机系统。他听问题后想到什，就决定他如何回答，这恰恰会反映出他人格特征。
而现在他想到是宗教意义恶魔……这让他微微停滞下，以目前科学认知无从理解恶魔，有吗？
几个月前他会说没有，但是现在，快到第5秒时候，他答道：“有。”
顾俊停下，爱情？这个东西更为复杂，他觉得所有爱情都是有条件，但有条件算不算爱情？他答道：“介于两者之间。”
“你认为在人类之上，有没有更高真理？”
顾俊停着，人类何其渺小，又怎可能已经理解最高真理，“有。”他说道。
“那种真理可以超越亲情、友情和爱情吗？”
不知何时起，顾俊心里堆积团沉压压乌云，他轻呼口气，“介于两者之间。”
“是。”
“生命奥义，科学尽头，宇宙真相，你关心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为获知这些答案，你会不顾切吗？”
顾俊又沉默，不顾切？分量多重个词啊，但如果能得知切切答案……他答道：“介于两者之间。”他可以不顾自己，但是又不想伤害别人。
“你认为疯子是让人恶心吗？”
“是也不是，两者之间。”
不管顾俊怎答，是皱眉思索还是脱口而出，三位评审员仍然是面无表情，国字脸男人语气毫无情绪变化。
“你作为医生，会给个坏人救命吗？”
顾俊又停滞下来，这是个道德难题，标准答案是救，因为救人事情由医生来做，评判人好坏由法官来做。但现实不会总是这简单吧，会有他不想救情况。顾俊就道：“介于两者之间。”
顾俊作答，三位评审员就继续动笔往文件上写着。他不知道问题标准答案是什，般来说，答案跟标准相符就记2分，相反记0分，两者之间记1分。
左边国字脸男人又问：“你希望自己死后能上天堂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只流浪狗掉进海里淹死，这事让你难过吗？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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