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字脸男人再
次没有写下纪录，却是拿起叠白纸和支圆珠笔，起身走来递给他，“顾同学，
们来做绘图法吧。接着会在屏幕播放些图片，你要直看着屏幕，并且说出自己看到
图片内容，手上直绘画，不要想，不要停。”
“好。”顾俊接过纸和笔，知道即使自己画只是团乱七八糟线圈，在心理学家眼中，也是可以分析出他潜意识活动。他毫不怀疑这个秘密部门在这方面能耐。
他深呼吸
下，看着国字脸男人按动遥控器，那边墙上电视屏幕又亮起来。
第张图片是昏黑天空，到处是乌云密布。
“天空，乌云。”顾俊边望着屏幕说道，边动笔在纸上随意地划着线条。因为意识注意力全往描述图片行为去，不断划动右手顿时就被潜意识掌控去。
“这是个伟大作品。”顾俊说出口，然后意识才察觉到，自己竟然没有说伟大人，而是说“作品”……
“无法形容。”男人又说。
顾俊想想，“那个女人美得无法形容。”这反映出他潜意识性冲动吗？不对，他有想想，这是意识。
国字脸男人显然也发现。2秒是个非常短暂时间，比般词语联想测验用3秒还要短，很少有人可以经过意识思考再作回答，哪怕这种思考是不由自主。而用意识作答，就测不出潜意识。
“顾同学，请你在听题后1秒内立即回答。”国字脸男人只好要求道。
惯性在涌现，连他自己都察觉到自己思维模式，却反而感到自己有点陌生，不是自己以为那样三观分明。
他也越发明白这个不寻常人格测验。
寻常像《卡特尔16项人格因素问卷》，测是乐群性、聪慧性、稳定性、怀疑性、幻想性等16个根源特质；《艾森克人格问卷》测是三个人格维度和个效度尺度量表；还有《明尼苏达多项人格调查表》等等……
但现在他进行着这个量表测验，似乎是在度量他对于人类、异类、物质、精神、是非善恶对错等这些理解，再由此去评定他人格类型。也不知道在秘密部门那里，都有着些什
人格。
这样问答持续半个多小时，顾俊回答可能有三百个问题以上。
屏幕上图片继续，带有血迹断头台；堆积成片尸体；蔚
中间深皱纹男人和右边长脸女人相视眼，这是顾俊第次见到他们有这丰富表情。
他们要是潜意识，是潜意识。
顾俊心里默默对自己说：你就不要表现得这刚，不然他们要怎看待之前评审？
“死亡。”国字脸男人说道。
“生存还是死亡，这是个问题。”顾俊脱口道，但是糟糕……还是意识，而且被蔡子轩莎士比亚带偏。
“你觉得自己重要吗？”
“介于两者之间。”
当顾俊回答完这个问题，那个国字脸男人微微地颌首：“可以，问卷结束。”然而测验并没有就此结束，国字脸男人又道：“顾同学，接下来会说出个词，你要用这个词在2秒之内迅速讲出句话。”
顾俊点头应好，这是要进行投射法测验部分，反映是潜意识特征模式。
“那开始。”国字脸男人说，“伟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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