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俊，辛苦
完成
侧切除后，他就从这个手术室到那个手术室，去做其他人
切除步骤。
秦教授，强哥，朱主刀，还有其他内部同僚……
看过那张张熟悉面孔变得病态、变得谵妄，顾俊心里躁动越来越大。
怎
可以，怎可以就这样让所有人都变成苟延残喘样子……
在这天下午其它几场手术里，顾俊又配合做
手术种实验方式。
周家强，强哥，也发病。朱瑞文，朱主刀，同样发病。
他们都有份参与患者遗体解剖工作。
“操，操……”顾俊喃喃着心中郁结与躁动。
强哥和朱主刀都是他进入天机局后，对他颇多照顾和教导人，脾气都和善诙谐，那好人……
还有秦教授。可是现在，他们个个倒下。
“昨晚
们医学部很多人发病……秦老也是。”唐志峰叹声道。
顾俊眉头皱起，心头下沉，有过下裂痛感，秦教授也……
“秦老手术已经安排好在半个小时后做。”唐志峰目眶微微有点发红，“其他人手术也会同步进行，阿俊，都要由你来做切除步骤。”
“哦。”顾俊张口想说点什，终究只是点点头。
现在医学部共识是，患者发病就立即手术，越早做，神经系统萎缩程度就越轻。
在做切除步时，主刀医生戴好由科研部提供脑电波绝缘头盔，主刀在场手术中只操作侧，另侧由助或二助来做。之后操作人员还需要休息养好精神才能做下次操作，否则会增大脑出血风险。
几场手术做下来，医生们遭受精神攻击时仍然很难受，但没有失控倒下，这种方式勉强可行。
不过下步，天机局还是要继续研发专门医疗机器人来完成操作。
所有25场手术做完是下午四点多，顾俊出手术室，又赶去心理楼会议室。
姚世年、唐志峰他们都在，通爷以远程视频参与。
顾俊在这般复杂万分心绪中，身无菌行头走进特别洁净手术室，参与对秦教授手术。
这位六十多岁老人躺在手术台上，已打上全麻和舌咽神经局麻，面容憔悴得犹如已经死去般。
手术室气氛沉寂，众人默默地给秦教授做切口、分离肌皮瓣、颅骨钻孔，然后由顾俊独自进行切除。
在切断器钢丝圈弹出那瞬间，秦教授也下睁开混浊老目，嘴唇无法动弹发出声音，却极为怪异，精神冲击波仍然有爆发而出，并且蕴含着穿透力极强力量。
顾俊只是毅然着切断处再下处。
因为目前还没有可替代普通医生切除方式，都还得顾俊来做。
昨晚共有25位内部人员发病，疫情出现蔓延。不只是清楚那个梦内容研究人员，连不清楚局解楼、外科楼也有病例。似乎只要接触过生死患者就有发病可能，发病机制已经彻底混乱。
而且秦教授他们情况似乎还说明，恶梦病可能有潜伏期，没有第时间发病，不代表就不会。
因此股低落笼罩着研究中心，所有人都失去那丝让自己不至于恐慌侥幸，谁也不知道下个患者会不会是自己。
不多时，顾俊拿到这份最新发病人员名单，绷着脸庞，心头沉到深渊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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