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拍成照片，这本教典上
文字全是模糊而无意义黑块，物质上它就那样。但人用眼睛去看，就像会产生
种“强制性思维”而联想到
内容。——强制性思维是种思维联想障碍，也多见于精神分裂症，是指感到脑内涌现大量被外力强加、不属于自己联想。这也是修习综合征部分。
“那些联想不只是文字。”她说，“还有些感觉，你看过，你知道。但把同样秘章内容写到普通纸上，就没那种感觉。所以局里推定，它有部分内容是精神性，没办法用语言说出来，必须要看过
“医学部心理医生也是以精神分裂来看待。”吴时雨想着答道，“但他们没有其它症状，身体都很健康，所以局里目前是把这个定为‘修习《大地七秘教典》综合征’，暂时不知道有没有什
危害。哦对。”
她又说，还有个症状是他们说自己做梦多、梦境更丰富。针对他们这情况，咒术部和安杰尔学派有做研究，却找不到共同点，所以暂时诊断是潜意识更活跃所导致。
“嗯……”顾俊沉吟，除思维，身体应该也有不同，他自己有修过第秘，知道有那种情况，只是神经元网络结构变化更难被人所探知到而已。
“咸雨，你现在修习到哪里？”他问。
“第二秘章，唔。”吴时雨摊摊手，“修半多吧，离第三秘还早。”
思想有些不同？顾俊顿感不安，“怎回事？”
“主要表现为些喜好变化。”吴时雨望着小舞台上棉花糖云彩，“比如以前最喜欢吃棉花糖，现在最喜欢吃牛皮糖。
们康乐部人员对这个很清楚。哦还有个共同点，他们特别喜欢黄色。”
“黄色？泥土颜色？”他问，这咒书叫“《大地七秘教典》”必定是有原因。
“局里也是这个猜测，黄土，通感他们也多点泥味。他们性格上倒没什变化，好像还是那样。”
“有思维障碍吗？”顾俊又问她，“思维被夺、思维插入这些方面？”
“现在你可能懒人有懒福。”顾俊沉吟道，“咒书都有副作用，局里还没搞定这教典……”
“真不是懒，就是之前不太喜欢那教典，感觉它害死你。”
“不，如果当时没有它，们赢不下。”
顾俊觉得咒书就是把双刃剑，能打败敌人，也能伤害自己。他当时那极力要她把《大地七秘教典》带回去，就没有到手就万事大吉那种想法，肯定是要天机局对它进行研究，弄明白应该怎用才行。
吴时雨说，这半年来局里直都研究着它，从它纸质、变形汉字、意思等等。
他给她解释下，这都是精神病学范畴，思维被夺（thoughtdeprivation）是感到自己思维被某种外力突然抽走，思维插入（thoughtinsertion）是感到有某种不属于自己思想被强行塞入自己脑中。
两者都不受个人意志所支配，常见于精神分裂症。他们个性改变是否属于此类？
他之前问过凯瑟琳、汤姆，两人当年在那次生日派对后，除有幻视，偶尔也有这种思维障碍症状。
而他自己，在两界通道时有过那次思维被植入体验。
他不知道这有没有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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