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挺漂亮,所以直播才有人看,但现在鼻子两侧脸颊上,有些皮肤微肿起来,那不像是红疹,也没有覆盖整个区域皮肤,而是块块不规则形血红色,像有什从毛孔里长出来而积聚成。
而且像形成个图案,种花纹?还是某种昆虫张动着肢体样子?
李姐给她说明个地址,叫她别紧张,可能用便宜化妆品质量差,皮肤过敏而已,之后就又迷糊睡去。
“哦。”田意晴按着李姐说去找,不久后就找到。
这种卫生站是村子以前赤脚医生所开,般就开在家中,划个房间出来行医,也是有牌照资质。她老家也有这种小诊所,倒不是新闻中那种骗人医院。这家诊所就是如此,屋子就在马路边不远,也是关着门。
但她按照李姐教那样,拍打起那道铁门外栏栅,叫喊道:“梁医生,梁医生!找你看诊来,找你看诊。”
田意晴拍打好会,周围之前就响起狗吠声变得很近,她转头看到,条大黑狗就站在远处,它浑身毛都炸起,向着她龇牙咧嘴,它边嘶吼着,边往后面退。那样子像是憎恶她,又害怕她。
凶恶狗吠声打破村庄寂静夜空,黯淡月光照不亮村子夜路。
田意晴茫然地走在路上,脚步有点跌跌撞撞,不时地抓挠着脸颊。
她住出租屋在村子条大巷里,而村子社区医院在另边。她知道位置,但在这条村子年时间,还是第次要去看医生,在这半夜三点多时分。走出巷口时候,有辆摩托车疾驶驶过,几乎撞到她身上,那个摩托车司机用本地话骂咧着什,像是说她半夜还到处走,走路还不带眼睛。
田意晴只是拉紧风衣,加快脚步,夜风吹得她心中片寒意。
当她来到大公路边社区医院外面,只见里面平楼漆黑,连个门卫也没在。
她可也有些害怕,连忙又拍打铁栏栅,这般又过半晌,那道铁门才被打开,然后铁栏栅也被拉开。
个秃顶中年男人睡眼惺忪模样,语气很有些不满:“大半夜……”
男人目光看到她脸,话声停住,摸摸脑门,“皮肤过敏?进来吧……”
“梁医生,没想这晚打扰你。”田意晴不怪人家态度这样,但心很急、脸很痒,边走进去边急道:“也不知道为什,脸从昨天早上就有点痒,但晚上时候还好,凌晨睡觉前也没什事,就是有些痒,要挠下,然后睡醒觉,就成这样。”
这卫生站看诊室墙上就挂有面镜子,她懵然地望去。
就只有个村子治安员坐在平楼边石椅上打着瞌睡……
“也是,半夜……”田意晴喃喃,挠抓着脸蛋,看看寂然无人周围,忽然想念起老家。
她忍着眼眶泪水,这个时候去镇医院也找不到车,叫救护车?可能会很贵吧?
田意晴没有主意,在社区医院门口踱步半晌,不得己拿着手机打给位工友李姐,李姐年长她们几岁,在这边打工也好几年,平时对她们颇多指教。不是没办法,她并不愿意大半夜吵醒人家。
电话接通后,她说情况,李姐顿时无奈道:“半夜你去社区医院谁给你看啊,去私人卫生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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