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给你加大镇静剂剂量,同时把你固定在病床上,手脚都绑上,你负责拿出你意志,忍着!”顾俊激励地说,“不管有多痒,别去管它,下都不挠,忍着,忍过今天!看看会怎样。”
让患者直面那种连系,如果能忍下来,或许就能逆向破坏那股异常力量。
“不,不,不……”谢曼闻言,顿时就急,几乎要尖叫痛哭起来:“不,不,那样会死!顾队长,不是不想忍,是忍不啊,你明白吗,太痒,忍不啊……”
顾俊见她情绪这激动,就知道这个方法对她不可能成功,因
“顾队长,救命啊!”谢曼见到他,立即发狂般扑上来抱住他气密防护服,哀求不已:“救救……”
顾俊默然深吸口气,每次面对患者求救,心里都像被撕扯着。
患者们中暂时病情最严重正是眼前谢曼,她脸上红斑倒没有蔓延扩大,但她痒得快要精神崩溃。
“曼,其实现在情况已经基本查明。穿防护服只是程序而已,你病没有传染性,它不是细菌病毒虫子什引起,是有某种超自然力量影响到你感知。”
顾俊拍拍谢曼肩膀,温柔耐心地给她解释通什是神经精神障碍性皮肤病,非常注意着不要激惹到她。
肤病,药物还是可以对生理造成效果,或多或少而已。
轻度病情患者,就算是拿个地塞米松软膏涂涂患处,那也有舒缓瘙痒效果。
消炎止痒药物不管用话,那也可以给予镇静剂,还不管用就给予局部麻醉。比如他们已经给谢曼做过普鲁卡因封闭疗法,通过局麻降低痒感、痛感等异感,配合心理治疗,这样也能康复。
如今大概是因为异常力量影响,这些手段都没用。
谢曼理应感觉不到面部存在,但她还是感到恶痒,还是有很多虫子在爬。
张教授已经提点过他,这类患者精神波动大,容易焦躁,尤其不喜欢听到别人说“你根本没病,你精神出问题而已”这种话语。在临床做久就知道,患者心情都是很彷徨,医患沟通首先要做到对患者尊重和共情。
所以顾俊说起来时候,都是用种有表达出“知道你是受害者”说法。
“那种力量与你产生某种精神连系,才能像现在这样把这个想法不断地传递在你脑子里,让你觉得脸上很痒、怎都很痒。但是如果们把这种连系斩断掉,病可能就好。”
顾俊这个推断不是瞎扯,像恶梦病就是有着那样精神连系。
“那……那要怎做?”谢曼既茫然又焦急地问,对顾俊是很信任。
顾俊连用黄金芦荟原料外敷也用上,仍然不起效,也许活黄金芦荟有用,也许以后研制出相关药物有用,可现在实验室那边仍是对原料分析成分、提取物质阶段。
他在美梦中打听过,祖各吉利汇报是,蠕虫之屋那边没情况,暂时没找到相关物理通道。
“去跟她谈谈。”
会议结束后,顾俊再次来到那个隔离病房。
现在患者们还在当地医院隔离着,天机局将酌情进行转移和集中。各方面工作都需要更多时间才能确定和进行,但如果找不到止痒办法,患者们这样恐怕熬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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