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平时只是做调解工作,上次抓小偷还是去年他们来说,他们不知所措。
漠北天机局那边高度重视,让他们先待在原地不要走动,很快会有疾控人员过来把他们接走隔离检查。马振兴下有点蒙,尽管对方说这是常规程序,不用紧张,但他还是想到去年新军团病……
“这叫啥事啊。”那边田福厚焦躁地走来走去,老脸面色好像越发有点差,忽然就咳嗽几声。
“真没有。”田妻张麦冬唉声叹气,“种下有几十年树,昨天还好端端在那呢!”
“田大爷,您说手可以伸进这树里?”边毅若有调侃,这是酒喝多吧,“那试试。”马振兴隐约感到不妥,但还没说什,边毅就不以为然地抬起右手按向那棵槐树枯裂树干,手伸进去,那张中年脸庞也瞬间变色。
声痛苦惨叫,边毅已是把手抽出来,整只手颤抖不已,脸色阵红阵白,“里面,真,真……”
马振兴愕然着,田福厚激动道:“你看,你看!”
还没等众人怎,突然间,他们眼睁睁地看着,那棵槐树似有水面涟漪泛过,然后就消失不见。就那眨眼间,消失不见。而在周围,树木也变得更加稀疏,消失不只是棵槐树。
接到报警电话后,马振兴和同事边毅很快就出警。
他们都是漠北市马儿湾区云临镇警察,这个地方平时没什事情,犯罪率很低,人口就不多呢,又多数是些老人家,所以小偷小摸也很少见,他们工作最多是调解些邻里矛盾。
但这次北甸村这个报警电话却很罕见和奇怪,可能是宗盗伐案。
由于案主老头田福厚现在是这疙瘩不大不小个名人,而且把年纪,大家都没有怠慢。
还在这早晨时分,马振兴两人到达林地现场,只见王福厚与其老妇妻子站在那,费解、紧张、忐忑不安。
“这、这……”边毅茫然地喃喃。
田福厚、张麦冬都活到快八十年纪,这样事情还是第次见,苍老脸都不知如何反应。
“报天机局。”马振兴终于说出话,浑身突然微微颤抖,有股不知道从哪里涌到心头恐惧,“报天机局。”
这件事已经超出他们能力范围。马振兴慌神中立即用手机进行上报,警局那边听也十分紧张,马上接去漠北天机局。马振兴还是第次与这些人打交道,“树不见,手能探进去……”
说半晌,马振兴才能冷静下来,把事情说个清楚。
“还有很多树明明就在这里!不见。”见到他们,王福厚就上前抓着他们说起来,布满皱纹老脸又激动又惊恐,“把手按按那树干,就探进去,像被火烧着样,你们看看这皮!”
马振兴看着老头撸起自己右手衣袖,手掌和小臂皮肤确有点像烫伤,也可能是老人皮本来就那样。
这事很难让人相信,周围树木是比路走来其它区域要稀少,土地也更要荒黑,但盗伐要车辆运走木材啊,那大树,人是抬不起,可是这条路走不大车,而且没有车痕。
“田大爷,您是不是记错?”马振兴问道。
“没记错!”田福厚不满道,“这里每棵树都记得,没记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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