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博士,既然你明白情况。”顾俊道,“能让看看那本《黄衣王》吗?也许能找到点线索。”
“你不要着急,认为《黄衣王》不是关键。”阿米蒂奇博士却道,“几天之前,还毫无察觉。但现在要回想起来自己些具体事情,都只有模糊和空白。确实明白,这是别维度、别空间,们是剧中人,受着更大力量支配。但是还记得样事物,所有维度与空间事情,都与之有关。”
顾俊也就耐心地听着,判断着这个博士话语真伪。
而旁边汉娜,比他耐心得多,似乎把茶品上。
“祖父,亨利·阿米蒂奇。”博士继续道,额头皱纹深深地皱皱,“那时候他还不是馆长,还是个管理员,离现在有上百年。有天,图书馆来个古怪年轻人,穿着破烂衣服,非常高大,面貌长得像山羊样,是从附近敦威治镇区来
顾俊、汉娜跟着走去,阿米蒂奇博士走向三楼楼梯方向,周围学生还是在安静地自习。
虽然这些人不会听到,即使听到亦会因为随后修正而毫无印象,但阿米蒂奇博士仍是保持着安静,路上没说话,脚步走得很轻,也让两人遵守秩序。不多时,他们到图书馆三楼,并未发生修正。
顾俊和汉娜之前已经试过,身处地点和情景与剧本不同话,会被修正。
不过他们说着台词,却可以由自己来说,并且有所记忆。
现在,显然这个情景是他们跟着阿米蒂奇博士来到图书馆三楼谈话。
砰啪,砰啪,本本书籍散落地上,书架上也空。
顾俊此时看到书架后面,那理应是面墙,但他看到似是另个空间,扭曲、粘稠、怪异,那些不同物质,其中只有些能被理解。正当他心神恍动,就听到有惊声响起:“你们在做什?”
刹那间,切又被修正。
顾俊已是重新站在书架边上,刚刚散落地书籍又回到架子上去。
“阿米蒂奇博士。”汉娜对顾俊行为不以为然,正望着不远处快步走来道身影。
只要不脱离这个情景,就不会被修正。
到三楼后,周围寂静更甚,这层已经很少有学生。阿米蒂奇博士带着两人到自己馆长办公室,这里古色古香,家具、器物和装饰都是旧时代风格,要不是空调、电脑等物,说这是十九世纪也可以。
博士给两人各倒杯茶,也给自己倒上杯。
“杰姆,汉娜,不知道自己是真实还是投影,还是怎样。”
阿米蒂奇博士缓缓地抿茶杯口,“在这之前,直以为些往事只是传说。”
那正是这座图书馆馆长乔治·阿米蒂奇博士,他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历史学博士,剑桥大学文学博士,还是普林斯顿大学语言学博士。那张平时总是从容平和面容上,这时有些惊慌,脚步也颇为凌乱。
顾俊打量着这位老先生,头发半白,满脸皱纹,戴着双黑框眼镜。
“杰姆。”阿米蒂奇博士却是认识杰姆·马泽尔维奇,“刚才事,不要再随便那样做。”
“博士,你读过《黄衣王》?”顾俊听着问道,“你疯,你也清醒。”
阿米蒂奇博士叹声,“你们跟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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