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勉把行李箱拎进主卧,丁蜜脸色微红,顿下,跟过去。
行李箱就放在衣柜旁边。
陆时勉看向站在门口丁蜜,“先去洗澡吧。”
丁蜜点头,从行李
“回去做什?”
冷冰冰句。
丁蜜深吸口气,看着他:“回去收拾行李,搬过来。”
陆时勉瞥她眼,回房间拿件外套,很快出来,拿起钥匙,“陪你去。”
外面还在下雨,风雨飘摇,实在不是个搬家好时间。
丁蜜站起来,往前走两步,拎起那袋中药,“……先回去。”
陆时勉收拾动作顿,眯起眼看她。
下秒,扔掉毛巾,把人把拉到怀里,丁蜜猝不及防,中药掉落到地板上,他已经低头将她吻住,越吻越激烈。
丁蜜抵着他坚硬胸膛,动弹不得,只能仰头承受。
许久,他松开她,微翘单眼皮透出几分冷意,“丁蜜,是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?”
何德何能呢?
陆时勉盯着面前红着眼姑娘,说不介意都是假,但什都比不过她此时站在这里重要,在她头顶上揉揉。看向别处,自嘲笑:“算,可能上辈子欠你。”
他松开她,走进卧室。
丁蜜站在原地,有些不知所措。
过两分钟,听见浴室传来水声。
丁蜜眼泪瞬间滑落,双手揪着他腰侧衣服,心疼得难以言喻,趴在他胸口压抑地小声抽泣。
陆时勉本意不是要她哭,他揉揉她脑袋,低声说:“哭什?该哭是。”
他才是被抛弃那个。
丁蜜噎住,又窘又愧,习惯性地在他腰侧打下。
还是这爱打人。
两人同撑把伞,回到丁蜜家。
陆时勉顾着丁蜜,又是半身湿,但他显然不在意,看向她:“去收拾。”
丁蜜只能快速把衣服和必需品装进行李箱,推着行李箱出来,看着他解释:“先搬过去些吧,剩下接下来慢慢搬。”
陆时勉点头,接过行李箱。
重新回到——家。
丁蜜气喘吁吁,有些害怕这样他,忙摇头:“不是……”
“那你要回哪儿?”
丁蜜瞥见掉地上中药,有包漏,乌黑黑中药正往外冒,浓烈苦味儿在空气中蔓延,“中药要放冰箱保存,想带回去先放着……”
陆时勉冷笑,弯腰把那袋中药拎起,往厨房走,漏掉那袋被他拿出来,整个大袋塞进冰箱,转身看她:“还有什?”
丁蜜抿抿唇,“还要回去……”
他在洗澡。
丁蜜看向茶几上中药,中药是两个星期量,要放在冰箱里保存,她朝主卧望去,想想,在沙发上等他。又忍不住四处张望,这套房子几乎连点细节都没变,好像她从未离开过。
她低头看看时间,已经快八点。
节目快开始。
十分钟后,陆时勉穿着黑裤黑毛衣走出来,身形高大颀长,手里拿着条毛巾擦头发,英俊清冽。
陆时勉低头笑笑,按住她手,扶着她肩把人推开,弯腰看她。
丁蜜抹下眼睛,看着他,小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什呢?
太多,如今心里乱糟糟,她不知道当年那样分手到底是对还是不对,蹉跎是她还是他,兜兜转转,历经曲折,他却还在原地。
她只觉得自己太幸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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