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傻子……
康正抬眼，看见陆时勉眼睛有些红，不确定他是不是哭
，有些愣住。
许久，陆时勉抽完最后
支烟，看见手机屏幕闪动下，他点开微信。
丁蜜：你什
时候回来？好晚……
丁蜜九点到家，洗完头洗完澡，收拾好行李，正
烟雾缭绕，浓郁呛人。
两三个小时
时间，陆时勉抽半包烟，手边全是黑焦烟头。
他嗓音全哑：“你说……丁蜜问你会判几年那天，是不是4月7号？”
至于几号，康正已经不记得，他想想说：“
不太记得日期，不过印象比较深，4月几号，具体不记得，但那天丁蜜说去洗手间，离开很久，回来时候，眼睛又红又肿……其实从开始她坚定打官司，就没见她哭得这厉害过……”
陆时勉紧紧攥着拳头，闭闭眼睛，靠在椅子上，个字也说不出口。
康正陪丁蜜回过两次学校，跟H大请假，交涉。
如果丁蜜被判刑，希望能保留她学籍。
值得庆幸是，交涉成功。
丁蜜学籍得以保留。
……
丁蜜为胜算率更大，最后次去求周青。
至于丁蜜是怎把周青说动，康正不知道，但有周青作证，胜算确实大很多。
那场官司，薛宁输，判刑年，由于当初行为恶劣，她所在学校没有为她保留学籍。
……
第二场官司故意伤害案。
……去问学校那边，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吧。”
举步维艰。
丁蜜每步都走得万分艰难。
江州中那边也迟迟不给予回复。
这种事情对学校来说并不是好事，传出去对学校影响也很大，算是丑闻，毕竟已经过去那久，能瞒就瞒。当时那届高三刚过百日誓师大会，如果这件事被传出去，被高考生知道，多少会有影响。
是，肯定是那天。
丁蜜跟他提分手那天。
陆时勉只要闭上眼睛，就想象到她躲在厕所小小隔间里，跟他说分手，然后，独自个人哭得不能自已。
那时候，她该多绝望？
才会跟他提分手。
最后个案子，周青和薛振离婚争夺抚养权。
康正以薛振教育方式不当，以薛宁为例，认为薛振不适合抚养教育薛小彬。
因为高考案官司赢，所以这场官司打得比较容易，最后，薛振输，薛小彬判给周青，薛振每个月付给他们赡养费。
这是康正第次连续在个家庭打三场官司，丁蜜坚强和倔强让他印象深刻。
……
尚未开庭之前，丁蜜去律师找康正，康正跟她分析很多，丁蜜听出来，低声问：“你是说，三个案子里，只有这个案件，你最没把握是吗？”
康正叹息：“嗯。”
丁蜜沉默很久，低头盯着杯子里水，声音更低，“那……如果输，要判几年？”
“至少两年，多则三年。”康正不忍心，“会陪你回学校，帮你争取保留学籍。”
丁蜜咬着唇，又是良久沉默，“谢谢你，康律师。”
学校开始不肯为个已经毕业快两年学校出面，还是丁蜜以前班主任李志斌求很久，学校才肯出面。
最后，所有案件，申请不公开审理。
除参与案件本身人，没人知道。
……
第场官司是高考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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