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,戚晚手机响。
来电话她表哥丁瓒,这个时间联系她,想来也是和曾霆样目。
“喂,阿瓒。”
丁瓒那头刚完成演唱会彩排,现场音乐震耳,他比个手势,让工作人员把音响先关。
“喂,小晚,你现在在哪儿?”
喻骁把消完毒棉签丢进垃圾桶,又从口袋摸出枚创可贴贴在她伤口处,俨然副领导关心下属口吻,“回家这几天把状态调整好,不要像今天这样心神不定。剧组时间紧也很累,别出差错,三天后去机场,你带车来接。”
“知道。”
戚晚把手缩回来,心情低落小半天,终于因为喻骁难得展现温柔体贴多云转晴。
戚晚和彭康康走后,偌大别墅就只剩喻骁个人,空荡荡,拖鞋踏在地板上都会有回音。
喻骁泡个热水澡,又把行李箱里换洗衣物丢进洗衣机,下楼去到开放式厨房,冰箱里除几瓶水,半片菜叶子也没有——
他回头,看眼没有跟进门、这手指倚在车边发呆戚晚,走到壁橱边找出医药箱。
“想什呢?”
听见喻骁靠近声音,戚晚才拉回思绪,“没……没什?”
眼前,喻骁递上支蘸碘酒棉签,戚晚没搞清楚怎回事,问:“干嘛?”
见她不动,喻骁皱下眉头,忽而握住她手腕,“别动。”
回帝都航班是第二天下午,落地是傍晚时分,直到回到帝都,戚晚都没有回复曾霆消息,准确地说是不知该怎回。
帝都入冬,凉风刺骨。公司安排车子接机,拐上机场高速,路开到竹山云城。
戚晚在车上就订好进组机票,又让喻骁这几天好好休息,如果有什事随时可以给她打电话,可以说是个非常尽职尽责小助理。
到别墅,戚晚下车替喻骁搬行李,因为有些不在状态,不小心刮破手指。
彭康康上前替她把箱子提下来,“你怎,从昨天开始就心不在焉,这都能划伤手。”
“在帝都,刚陪喻骁完成路演。”
丁瓒不正经地开着玩笑,“可以啊,看来进展挺顺利啊,说说,发展到什程度?得手没?”
戚晚隔空翻个白眼,怕彭康康听见,压低声音,“你以为都是你吗?百花丛
回来前忘通知阿姨,没有来得及采购食材。
他拨下刚吹干短发,摸到吧台上手机,鬼使神差地翻到通讯录——戚晚。
手指顿住,电话终是没有拨出去。
大概是被她在车上那几句“24小时待命”给洗脑,都忘人家才离开不久。
他轻哂声,退出通讯录,点开外卖APP-
他用棉签擦拭她伤口,圈圈,力度极轻。
被他握住手腕皮肤瞬间发烫,心跳加速,戚晚怔怔地看着他。
卧槽!!这个男人,他在做什?
牵她手??
啊啊啊啊,死。
戚晚吸下流血指尖,“有吗?”
“当然有啊。”
喻骁开门,彭康康替他把箱子提进去,还献媚地要替他抬上楼。
这小子也是够滑头,之后进组剧组会有专门梳妆师,彭康康暂时就不用跟行程,怕喻骁忘他,抓紧时间讨好。
喻骁没和他客气,指指三楼衣帽间,让他搬上去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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