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骁不置可否,打开盖子在手腕轻轻喷几下,揉按,再还给戚晚。
戚晚收进包里,侧过脸,任由凉风吹乱头发。
良久,她轻声软语地嘟囔句,“谢谢。”
喻骁低沉地应声。
只是个沉闷音节,语气里都透着轻快和愉悦
她拿出平板,本正经地汇报起工作,“品牌方那边活动是明天晚上八点,地点在深市,已经和曹导请好假,机票买是明天下午两点。”
喻骁淡淡点头,有意无意地转动着手腕,“好,你安排就是。”
戚晚目光果然落在他手上,顿顿,问:“你手……怎。”
“没事,刚才扶屏风时候有些扭到。”
木雕屏风太重,喻骁单手承受它压下来全部力道,手腕难免受伤。
几个场工发出虚惊场唏嘘,还好没有砸到人,不然出事就麻烦。
扶正屏风后,场工向喻骁连连道歉,询问他有什受伤,喻骁不答,低下头轻声问戚晚:“还好吗?”
戚晚这才略略回神,轻轻推开他,“没事。”
脸颊却滚烫,悄悄吸两下鼻子,贪恋他身上味道。
场工又是道歉又是感谢,再次抬起屏风往里面走。
轻男人正费力地把车上东西抬下来。
那是扇木雕屏风,是他们剧组明天拍摄时要用到道具。
制作方对这部戏要求很高,非常考究,服装道具样样力求还原唐朝时期盛世风貌,就连扇摆设用屏风也是费番功夫才弄来,实木打造,需要两三个场工起才能搬动。
前面两个场工是倒着走,天太暗没看清后面楼梯,突然被绊下,手滑,屏风失力,蓦然朝戚晚方向倒下去。
“小心!”
戚晚垂眸打量,从包里拿出之前准备云南白药气雾剂,递过去,“药。”
“谢谢。”
喻骁接过,拿在手里摆弄几秒,想开口说什却被戚晚打断。
“你那只手是好。”
刚才那只手还抱她来着,言外之意很明确——适可而止,你自己能喷药。
两人面对面站在原地,喻骁低头瞥眼她手里还亮着手机,沉声道:“别看手机,看路。”
戚晚“哦”声,非常听话地把手机收回包里,有些不自在地撩下头发,幸好夜色正浓,脸上不争气浮起红晕不会被人察觉。
司机很快开车赶来,两人坐上车,戚晚有意远着他,贴着窗户而坐,中间隔着个人距离。
饶是这样,她心跳还是很快,脑海里都是刚才那幕,两人紧紧相贴心跳,环在她腰间大手,还有额头上那若有似无撩动她刘海呼吸。
车里暖气太足,她开点点窗户,强迫自己想点别事。
后面两个场工惊恐地提醒。
戚晚抬头,块大木头直直朝她砸下来,她瞬间懵,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,手臂忽而被人用力拉,整个人跌进个清冷怀抱。
脸颊紧紧贴着男人胸膛,耳边是他强有力心跳,淡淡木质清香被冬夜风带到鼻尖。
喻骁只手搂在她腰间,把她紧紧摁在怀里,另只手挡住砸下来屏风。
切发生得太快,戚晚靠在他胸口,手不自觉地楼上他腰肌,最后个清晰想法竟然是——这男人也太A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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