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褥下她是真空,床边也暂时找不到可以穿衣服,她仰仰头,双媚眼勾过去带着事
无名指上钻戒在升沉晃动间闪烁细碎星光,喻骁手掌覆上来,带着掌心细细密密薄汗,与她十指相扣。
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,今天日子太特殊,两人也比往常更动情些,从门后到沙发,再到浴室,磨砂玻璃映出两道颀长而模糊身影。
夜色让人沉溺,直快到凌晨,喻骁才拿浴巾把她从浴缸中抱出来,掀开被子放在柔软被褥里,吻吻她眼睛,起身独自收拾残局。
戚晚迷迷糊糊闭会儿眼睛,身体没有力气,意识却还清醒着。
今天她是满足而愉悦,满心都是欢喜,闭上眼睛,就是他手捧鲜花戒指跪在眼前求婚画面。
“嗯,是。”
她报复似地咬他口,小猫呜咽似地挠着他,“烦死,害走那多路,你知不知道脚现在都还是疼。”
踩着高跟鞋,他动作又重,现在都快站不住。
见她有脾气,喻骁吻住她耳垂,哄着她,“乖,会儿帮你揉揉。”
小礼服拉链藏得隐蔽,摸索半天都没找到位置,可他如箭在弦,不得不发,索性把她翻个身,贴在门上,,bao力又毫无章法地将轻纱撕扯开,随手扔在地上。
喻骁吻得很急,求婚成功那份激动与喜悦还在心头久久没有消散,连带动作也不怎温柔,像头饥饿很久狼。
可明明在他出国前那几日,戚晚几乎夜夜都和他在起。
西装外套皱巴巴地仍在地上,戚晚纤瘦肩膀磕在木质门板上,下下,硌得有些疼。
半推半就地由着他肆意妄为,犹如只被欺负惨小猫挠着他后颈,情迷意乱间还不忘找他算账,“今天求婚,是你亲自策划吗?”
“嗯。”
这种场景,在她还是少女时候似乎就在梦里出现过,后来渐渐长大,许多不切实际想法都跟着收收,就像当初她第次按响他家门里要接近他时候,也并没有完全把握能让他爱上自己。
而此刻手指上那枚耀眼钻石,足以证明,她赌赢。
戚晚缓缓抬起手,盯着那颗鸽子蛋,抿唇傻笑暗戳戳欣赏好会儿。
呜呜呜,真太好看,这就是仙女应该拥有戒指。
心里那点子小虚荣又开始膨胀,忍不住要拍照炫耀,摸摸枕边,才发现两人刚才进来时候太急,她手机现在还她包里躺着。
戚晚“啊”声,捂着自己,有些心疼,“这个礼服是节目组。”
喻骁抱着她,动作也深,“不是,是在巴黎找设计师给你定制。”
“你去国外不是为工作吗?”
“也为你。”
今夜本就是惊喜而狂乱,戚晚扶着门,咬唇不敢出身,在他怀里溃不成军。
喻骁扶住她腰,低沉地应声。
“策划……多……久?”
戚晚软成汪水,说话也是断断续续。
喻骁掰过她脸,轻柔地啄着她嘴唇,“从巴厘岛回来,从有人想要把你从身边抢走开始,恨不得永远把你锁在身边。”
戚晚嘴角微微勾起,“不是直在你身边吗?”她又问:“所以今天那个让找甜点店任务也是你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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