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戚宴臣偷偷把自己业内朋友、老同学、甚至国外合作伙伴名字都写在宾客草拟名单之内,婚期刚确定,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邀请,让他们定要来参加自己女儿婚礼,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件喜事。
戚晚本来还反对过,说这样是不是太高调,那多人都来,场面太大,不符合他们办婚礼初心。
可戚嫣然却叹口气,把她拉到边说:“你就由他去吧,他高兴就好。本来啊,他是可以参加两场婚礼,如今只剩你个女儿,当时是加倍重视。”
听完这话,戚晚沉默。
结婚是好事,不应该提那些伤心,丁文初收起眼泪,替女儿抚抚裙摆,心疼道:“你呀,还是这瘦,怀孕这久,营养半点没落下,可体重不升反降,真是把给愁坏。”
丁文初只看眼就忍不住红眼眶。
这些日子女儿都在身边,即便和喻骁早就领证,也没觉得有多大变化。
直到亲眼看见女儿穿上婚纱,才突然间意识到,从小被自己捧在手心女儿真要嫁人,时间伤感起来。
戚晚被她突如其来泪水搞得有些慌乱,搂着妈妈胳膊撒娇,“你哭什呀,是不是穿这身不好看?”
丁文初擦擦泪水,说:“没什,就是想到你马上要结婚,要是你哥哥……他能看到该有多好。”
和家中长辈商量之后,喻骁和戚晚婚期定在三月初。那时候天气暖和些,戚晚胎向也稳定下来,正好合适。
喻骁提前个月就开始筹备婚礼,所有婚礼相关事宜都是他在操办,林矜和丁文初在旁辅助。
最终经过多方比较,两人接受戚嫣然推荐婚礼策划公司。
有喻征和乔椹琰这层关系,这次亲自为他们婚礼操刀策划正是乔椹琰妻子祁柚。
考虑到戚晚现在怀着孕,不宜坐长途飞机去国外办婚礼,婚礼地点就定在帝都——舅舅丁盛炀公司旗下千逸酒店,仪式也切从简,重要是氛围。
戚晚回神,靠在妈妈肩上,笑吟吟道:“
戚晚垂下眼帘。
在这个好日子越来越近时刻,她又何尝不是常常在夜里梦见哥哥,然后偷偷掉眼泪。
是啊,如果戚妄能看到该有多好,见到妹妹穿上这漂亮婚纱,他应该很高兴吧。
或许,如果他还在,这个年纪也已经举办过自己婚礼,能告诉喻骁不少经验。
戚晚和喻骁本意是低调举行婚礼,只邀请两家亲戚朋友大家聚聚,完成场简单仪式就好。
戚晚这个孕妇如今成家里国宝,头等大事就是养好身体,除和策划师祁柚见几面,沟通下婚礼细节,其他事情几乎不用她操心。
婚纱是年底时向秋联系比利时设计师,在短短两个月赶制出来。
试纱那天,戚晚没让喻骁跟着,婚礼需要仪式感,婚纱也是,提前让喻骁看见她穿婚纱样子,总觉得不够浪漫。
戚晚自怀孕以来,身材没有太大变化,起初丁文初还担心按照她孕前尺码定制婚纱会太小,结果戚晚穿在身上十分合身。
梦幻温柔字肩,优雅贴合鱼尾裙摆,细致裁剪勾勒出完美曲线,戚晚在暖黄色灯光下缓缓转身,浑身闪着细碎亮眼光芒,美到极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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