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许炽淮这种二世祖才不会管旗下女艺人条裙子这样小事,可他脚步顿,退后两步,盯裙摆上脚印几秒,问温时念:“踩?”
想到他刚才发脾气那可怕样子,温时念低着头,紧张到不敢说话。
许炽淮看向两个助理,用眼神询问他们。
两个助理也是被骂怕,摸不准老板此时此刻想法,个摇头说“不是”,个点头说“嗯”。
许炽淮这个煤气罐差点又要爆炸,这点小事手下人都说不清楚,简直能把他气死。
温时念心颤,手里盘子没拿稳,蛋糕滑落在地上。她深怕弄脏借来裙子,蛋糕掉下来那刻本能地提着裙摆退后步,幸好躲过“劫”。
许炽淮没见过她,事实上公司除几个当红艺人他没几个能叫得出来名字,看眼便没管她,继续教训助理。
温时念蹲下身将蛋糕弄起来丢进垃圾桶,又找纸巾擦干净地板上残留奶油。
那头许炽淮已经发泄完毕,接到通电话朝这边出口走来。
“别提,好端端个年会,又要被老头教育顿!现在正烦着呢!你们在哪?来找你们喝酒……”
,时间群星璀璨,温时念这个公司员工甚至叫不出名字十八线,混在艺人堆里要多不起眼有多不起眼。
可小恬有颗不服输心,即使没什人会关注到温时念也花大价钱帮她向品牌租条高档礼服。
为能传下这条裙子,温时念从早上到下午年会就只喝几口水,连年会上美食都没能吃上几口。
到年会快结束,温时念实在饿不住,打着去洗手间名义,偷偷端块草莓小蛋糕去会场外角落吃。
才吃没几口,不远处突然响起声呵斥:“让你们做这点事都做不好!年会上这重要事情都能给搞砸?害得又被老头痛骂!养你们干什!”
他丢下句“赔给她条新”,打着电话离开会所。
温时念瞬间舒口气,觉得自己应该能在小恬那儿捡回条命来-
许炽淮到达哥儿们预订会所时天已经完全黑,可对于他们这群纨绔公子哥而言,真正夜生活才刚刚开始。
他把车钥匙丢个服务生,说个包间号,便有人带他上楼。
包间里,和他
温时念看他要从身边经过,往旁边缩缩,正犹豫要不要和许炽淮打招呼,他已经疾步走到自己跟前。
礼服裙摆太大,温时念来不及收,猝不及防地被许炽淮踩脚,留下个显眼浅灰色脚印。
温时念:“……”
完,这是借裙子。
还是高等货,她连干洗钱都出不起。
温时念咬着叉子寻声望去,原来是许炽淮在训斥自己两个助理,也不知道他们搞砸什,把许炽淮气得把件砸地。
她来公司也有小半年,直听说公司有个长相和流量男星有拼、但脾气不太好小许总,可真正见到本人,还是在半个小时前年会发言台上。
此刻许炽淮松着领带训斥下属模样,实在和刚才差距太大,两个小助理被他骂到低着头身子发抖。
温时念看失神,心想这个小许总真凶,怪不得公司人都那怕他。
许炽淮冷不防抬眸看过来,与温时念视线交汇,冷冷睨她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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