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请问您写歌是与世隔绝人间蒸发断水断电又断网吗？】
这位粉丝看似阴阳怪气，实则是在嗔怪令琛太久不出现在公众面前。
但令琛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，喝
口水，靠在沙发上，语气正经地说：“不会断联。是要减少社交，但有时间也会看看消息。”
祝温书：“……”
她在屏幕前冷笑出声，然后啪啪打字。
祝温书此时有点懵，愣好
会儿，再看向手机下方时，屏幕上原本乱七八糟
弹幕已经变得整体化。
全都是复制粘贴同句话。
【传下去，令琛新歌写完，明天就发新专辑！】
【传下去，令琛新歌写完，明天就发新专辑！】
【传下去，令琛新歌写完，明天就发新专辑！】
【爱吃橘子zws：作业写完吗你就直播？】
刚发出去，祝温书就眼睁睁看着它被淹没在弹幕中。
然而下秒——
令琛：“写完。”
祝温书：“？”
好在他很快便不再直视镜头，垂眼去看弹幕。
其实令琛对这种无所事事直播不太热衷。
如果他早知道今天张瑜眀会直播，他是不会过来吃饭。
但是人已经已经出现在镜头里，他不可能驳自己老师面子。
周末晚上，本就是网络流量高峰期。
在灯下吃饭。
他离镜头远，灯光也不甚明亮，但还是能看出头发有很明显修剪打理痕迹，短许多，露着额头，不像前几天那般颓然。
不过祝温书也不在乎这些。
她原本以为令琛在直播是工作，但这
会儿看下来，这明显是在张瑜眀家里蹭饭然后偶然入镜，根本没在忙正经事。
祝温书翻白眼瞬间，张瑜眀回头朝令琛招手。
【爱吃橘子zws：然后看不回是吧？】
发完之后，她就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继续冷冷盯着屏幕里男人。
这时，直垂眼看弹幕令琛，目光突然凝注几秒，焦距内收，似乎在想什事情。
紧接着他低头摸摸自己裤包，发现是空，然后扭头看眼沙发后
祝温书：“……”
哦。
原来是在回答粉丝问题。
她就说，令琛怎可能在浩瀚如烟弹幕里看见她发那条。
这波刷屏过去后，弹幕里个名称自带光环效果粉丝开始新轮刷屏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屏幕，眨眨眼睛。
恰巧令琛也看着镜头，目光像是在交汇。
还真看见？
不可能吧？
她就是随手发，不至于吧？
弹幕五花八门，令琛不可能看清每条，只能粗粗扫眼，看见哪条是哪条。
祝温书坐在书桌前，没什情绪，也完全不激动。
毕竟不是真来看令琛直播。
但见他正儿八经回答弹幕里问题，祝温书反而有点想法。
她依然冷着脸，唇角却勾起个极小嘲讽弧度，手指轻点，编辑句话。
“你过来聊聊呀，大家都在催你呢。”
令琛闻言，扭头朝这边看眼，随后端着水杯走过来。
随着他靠近镜头，五官逐渐清晰。利落短发再遮不住他双眼，明亮亮光在他抬眸瞬间集聚到他眼里。
明明隔着手机，却像与他隔空对视。
祝温书在那刻有轻微愣怔，像是被他发现自己在看他直播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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