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多久,那老两口也坐上出租车,朝同个方向去。
学校外路就这条,也不确定是不是跟踪,祝温书在出租车消失在视野前拍下车牌号,随后又给保姆打电话,叫她多提防-
令琛是被阵急促门铃声吵醒。
说急促,其实也只是他自己心理作用。
晚上没睡觉,下午才回到家补觉
祝温书给令琛打个电话,没人接听。她又看眼不知是害怕还是太冷,正浑身哆嗦令思渊。
“你先带他回家吧。”祝温书对保姆说,“好好看着,继续联系他爸爸。”
“好、好。”
“您二位如果——”
祝温书话没说完,那两夫妻见保姆要带令思渊走,疾步窜上去拉拉扯扯。
两人从包里掏出张皱巴巴照片,由于折叠过很多次,中间已经有很明显褶皱,让本来就不清晰人像更加模糊。
祝温书只能勉强认出,图里两个老人应该就是面前这两位。至于被个年轻女人抱在怀里小男孩看样子只有三四岁,哪儿辨得出是不是令琛。
看祝温书似乎不相信样子,两个老人继续道:“们真是令琛外公外婆,哎哟骗你做啥嘞,你这个小女娃,他亲侄子都当亲重孙看,们专程来看看他,接他放学吃点好吃。”
祝温书把照片还给他们,又问:“请问你们知道他家庭住址吗?”
这俩老夫妻忽然愣住,对视片刻,说:“知道啊,他以前住汇阳百花街那边儿,他妈妈叫周盈,们亲女儿,他爸爸叫令喻吉,不信你去查查嘛。”
到保姆身后,“你们是谁啊?”
“小渊渊不记得们啦?”
年迈太婆忽然又堆上笑脸,佝偻着腰背说,“你小时候还抱过你呢,在床上尿那大滩,还给你做肉丸子吃,想起来没有?”
八岁小孩子吓得满脸通红,抱紧保姆手,个劲儿地摇头。
“不认识你们,不认识你们。”
“你们干什呢!”
祝温书声音吸引其他家长注意,渐渐有人围上来,旁边保安也走过来。
“你们再这样要报警!”
听到“报警”两个字,两老口行为明显有所收敛。
他们嘀嘀咕咕地往马路对面走去,祝温书看两眼,见保姆带着令思渊上车才稍微放心。
尽管这样说,这两人行为还是处处诡异。
祝温书蹙眉,指指令思渊:“是问他家庭住址。”
两人彻底哑巴,看看令思渊,又看看保姆,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几个字。
正好这时保姆也打完电话,小声跟祝温书说:“没打通,今天在飞机上……”
今天温度很低,寒风跟刀子似网人脸上刮。
见状,祝温书往前挡住他,问面前老夫妻:“您好,是他班主任老师,请问二位是?”
两人听说是老师,态度好点儿,堆着笑说:“这们重孙呢,们来接他放学。”
祝温书满脸狐疑,想不出个所以然,于是说:“们放学是要把学生交到指定家长手里,这样吧,给他爸爸打个电话——”
眼看着她真拿出手机,那两夫妻连忙拦住她。
“打什电话,们接个重孙还不行?他爸爸是令兴言,他叔叔是令琛,们是令琛亲外婆外公,你不信你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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