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温书刚想反手去摸门把手,伸出手腕被人拉住。
“刚来就要走?”
“就是来看看——”
“这就看完?”
祝温书:“……”
这会儿令琛似乎已经没防备,顺势就被推开。
踉跄后退几步,依然垂着头,皱巴巴衣服松垮罩在身上,像个脆弱病人。
让祝温书产生种,她刚刚是不是太用力错觉。
想要稍微补救下,她伸出手,在碰到令琛前秒却倏然收回。
“你是不是喝多?”
邻居“哎呀”声,满脸惊讶,“你们不知道吗?傍晚有对老夫妻在滑滑梯那边儿挨个问呢,说是你们家远方亲戚,来投靠,问你家在哪栋哪层。”
几个大人突然安静,都嗅到危险味道。
令兴言今天本来就是因为接到保姆电话匆匆赶回来,闻言,他看保姆眼,示意她看好孩子,随即便朝小区物业监控室走去-
客厅只开盏小灯,堪堪照明沙发角。
借着微弱光,祝温书抵着门,后背硌着令琛手掌,渐渐感觉到他体温回暖。
令思渊努嘴嘀咕,“已经长大,八岁,不是三岁小孩。”
令兴言打和哈切,不想再说话,便把备用机拿出来给令思渊看动画片。
大概是听到响动,刚回家邻居往这边走两步。
“你们怎在这儿蹲着呢?”
令兴言说:“锁坏,等人修。”
开始,令兴言个人站在门口等。
后来天色暗,他带着儿子和保姆起在门口等。
“爸爸,们为什不能回家?”
令兴言蹲在角落,抱着膝盖,上下眼皮困得打架。
“再等等。”
“那……”沉默片刻,祝温书很真诚地发问,“还要怎看?”
说这话时候,祝温书瞥见令琛头发上似乎有几片红色纸张碎屑。
她下意识垫脚,朝他靠去,想看清那是什东西。
两张脸逐渐靠近时,呼吸
祝温书问完,还用力嗅嗅,没闻到丝酒精味儿。
但令琛此时状态真像个醉汉。
他垂着头,手插在兜里,肩膀垮着,不复往常挺拔身姿,倒像回到高中那会儿成日窝在教室后排模样。
“嗯。”他低低应句,“喝多。”
“噢,那……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也不知就这抱多久,祝温书始终无法放松,双脚开始有酸麻感觉。
但就这下去成何体统啊,会儿被令思渊看见,祝温书要怎解释?
跟你叔叔在进行肢体上友好交流?
想到那个场面,祝温书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跳又开始加速。
这时,祝温书听到门外似乎有动静,连忙推令琛下。
这栋楼层就两户,两家人常在电梯里遇见,家里又都有同龄小孩,所以关系还不错。
“那你们来家等吧,这天怪冷。”
想到有小孩子,令兴言也没拒绝。
开门时,邻居突然想起什,问道:“你家亲戚呢?”
令兴言:“什亲戚?”
令兴言把儿子抱进怀里,“咱们再等等,说不定你叔叔很快就会搬走。”
“为什?”
令思渊忽然睁大眼睛,“不想叔叔搬走。”
令兴言噎下,敷衍道:“你现在还不懂,长大就明白。”
“爸爸每次都这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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